“酒店?蘇星梅,你不會真的跟那個小年輕學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蘇星梅,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骯臟這么齷齪?”
喬劍晨的脖子青筋隆起,就好像親眼看到自己被綠了一般,情緒激動得要爆血管。
蘇星梅只聽到自己的腦袋在“咔咔咔”逐漸裂開。
實在不想再跟這號人說任何話,做任何辯解。
他和唐露十幾年的偷情,不骯臟不齷齪?
他在說別人骯臟齷齪的時候,就一點都不覺得他自己才是最骯臟最齷齪的那一個?
“喬劍晨,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已經找律師草擬離婚協議,到時候給你送過來,成全你和唐露。”
說著,蘇星梅往外走去。
但喬劍晨卻又一把攥住她的纖細手腕,“不許走!跟我回房。”
“回房干什么啊?我不習慣和別人呆在一個房間……啊?”
蘇星梅被男人大力往臥室拽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大半夜的,她又不敢大喊大叫。
“喬劍晨,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沒必要同住一個房間。”
蘇星梅壓著嗓音掙扎著,還試圖和男人講道理。
但她好不容易掙脫開喬劍晨的手,衣領又被揪住。
喬劍晨的個頭有一米七八,比她高出不少,把她拎起來都綽綽有余。
“撕拉”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蘇星梅的衣領被不小心撕扯開,白皙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蘇星梅從小就皮膚白。
臉上沒有血色看起來十分慘淡,雙手因為勞動變得瘦削粗糙。
但她的身子,因為每天都捂得嚴嚴實實的,卻是白嫩猶如少女。
不夠豐腴的身軀,卻像一朵充滿骨感的白蓮花,倔強地綻放在淤泥里。
喬劍晨感覺自己突然有了反應。
多年沒有碰自己的老婆,沒想到,她竟然還是當年的模樣。
喬劍晨伸手圈住蘇星梅嬌軟的身軀,臉龐低下來湊近她,語氣也軟了幾分,
“星梅,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是我的不對。
你是成年女人,有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你想要可以告訴我。今晚我們重歸于好,好不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