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控制一下這個府邸,沈大人那邊不急,我先去給百姓們開幾副藥。”
雖然這里沒有瘟疫,但在街道上一走,全程的百姓,大部分人都有外表水腫的表現,這是心痹的最初癥狀,再不治療,必死無疑。
“這里這么多年,就沒大夫發現這種病情嗎?”
回回搖頭,“不知道,王御醫隨我同去。”
經過回回一系列對百姓的檢查下來,開了具體的藥方,因為朝廷帶來了糧食,他們終于不用吃死魚爛蝦,百姓們對回回的藥業深信不疑。
“多謝縣主,多謝縣主,原來這就是心痹,小的爹娘,就是死的莫名其妙,是不是就是這個病死的?”
回回給百姓們解釋了心痹的癥狀,立刻就有人說出家中死去的親人,臨死前有什么癥狀,都和回回說的沒差別。
傅景浩嘶了一聲,突然想起來,“可是,安寧,鹽可不是普通百姓大量吃得起的,朝廷對鹽管得很嚴格,他們怎么會因為吃太咸,生病呢?”
“因為他們住海邊啊,海邊什么東西都帶了鹽分,不止鹽,就算一條魚,沒處理好,也是鹽分超標的哇~”
回回眨巴眨巴雙眼,應該是這樣的吧…不管了,反正差不多,一個意思。
“對了,這里還有鹽使對吧,他人呢?”
“死了!”
有百姓回答道:“縣主,鹽使是最先死的一個,還有,鹽運司早就被人搶劫一空了。”
“這個你們不知道嗎?半年前的事情了。”
回回看了眼傅景浩,挑眉詢問,傅景浩聳了聳肩,“半年前我不是和你在一處嗎,我怎么知道?”
回回恍然,“說的也是,行吧。”
“那朱有才的嘴,再撬一撬。”
回回提到朱有才,百姓們又有話說了,朱有才此人特別貪財,一上任就加了兩成的稅收,他們交了一年半,才聽說朝廷根本沒有漲稅收!
可再想去找朝廷上告,已經來不及了,外面的必經之路,聽說到處都是瘟疫,他們不敢去,也沒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去。
這一切聽起來不合理,可普通人去一次京城,沒銀子買馬,要走上大半年,還要保證自己活著…
百姓嘰嘰喳喳的說了很多朱有才的罪證,回回讓人記下后,帶著傅景浩去了鹽運司。
門一打開,遍地尸骨,死了朱有才都沒讓人給他們收尸。
“這朱有才!太可恨!”
傅景浩捏著拳頭,看著地上的尸骨,憤憤不平。
回回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走吧,沒什么線索,讓人來處理一下。”
回回走的很快,傅景浩連忙跟上,“安寧,你看出什么了?”
“什么也沒看出啊,所以才走,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船去救二皇子他們。”
傅景浩摸不著頭腦,加快腳步追上回回,“那…那行。”
怎么突然說到要休息了?
朱有才被蕭文景在知府找了個房間關押著,自己親自守著,帶去地牢關著,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回回回來后,板著小臉,蕭文景疑惑的看了眼傅景浩,傅景浩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不知道。
蕭文景想了想,開口問道:“回回,怎么了?”
小家伙看了一眼蕭文景,“小舅舅,就關在里面嗎?”
“嗯,你還有其他話想問?我陪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