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身上被種下的那個風水禁術?”
陳凡問道。
其實在千島結衣進入萬石店的那一瞬間,陳凡就已經感覺到了她身上那不同尋常的波動。
“你竟然能夠看的出來我身上九菊一脈的禁術!”
千島結衣震驚的說道,連面紗都掉落下來,露出傾國傾城的面孔。
“呵呵,島國九菊一脈的禁術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不過是幾千年前從華夏傳過去,和島國本土的那些流派結合誕生的畸形兒而已,而且專門在世界各地從事破壞性活動。”
“島國人都是這種弱小自卑,覬覦他國財富而又貪婪的民族。”
陳凡不屑的冷哼道。
“不是這樣的,并非所有島國人都是這樣的,就比如我們千葉家族就一直和華夏交好!”
千島結衣說道。
陳凡聞頓時皺眉,他上大學的時候學過當年的那段歷史,似乎確實有一個島國親王一直和華夏關系很好,然后就被驅逐出皇族,改姓千葉。
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千島結衣竟然就是那個親王的后人。
“如果你是因為身上的這個風水禁術的原因,你做這樣的事我可以給你解開。”
陳凡說道。
“不,你解不開的,這是九菊一脈的現任門主星川玄野親自種下的,他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已經達到傳說中的風水天師境界了!”
“況且,我并不是因為我自己才做這樣的事,我的妹妹還在他手中,身上同樣中了禁術。”
“每天我和妹妹只能依靠他的秘法續命。”
千島結衣搖頭說道。
“呵呵,一個初級的風水天師而已。”
陳凡冷笑一聲,然后拿出一個羊脂白玉的無事玉牌,然后并指如刀在上面刻畫陣紋。
剎那間,周圍的靈氣瞬間向著玉牌涌動,玉牌上頓時出現一道道繁復神秘的紋路。
陳凡把玉牌丟給千島結衣。
千島結衣握住玉牌的那一瞬間,立刻感覺到體內的禁術被壓制住,心臟處那懸浮著的如同匕首一般的真氣竟然被壓制住了。
和平時星川玄野使用秘法壓制禁術的效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