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江野提起昨晚，宋可清呼吸一滯。

“昨晚喝多了，意識不清醒，說的話當不了真。”

抬手，攏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語氣隨意。

“我以前喝多了，還抱著樹喊媽媽，說那是我媽媽，事實上我就是個孤兒，根本沒見過我媽媽。”

江野唇角弧度加深，語氣低沉，“是嗎？”

宋可清不確定江野信沒信，她竭力保持鎮定，一本正經地開口。

“當然了，人喝多后說的話都沒有什么邏輯，就跟蘑菇中毒后產生的幻覺現象一樣。”

她抬頭，語氣隨意，“我昨晚喝多了有沒有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江野看著她一本正經地扯謊，低頭，額頭抵上她的額頭，“說了。”

他這話一出，明顯感覺到宋可清的身子變得僵硬。

他語氣曖昧，“你說你很喜歡我這張臉，也喜歡我的身材。”

聽見他這話，宋可清反倒松了一口氣。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江野眸光微閃，只是一瞬，就恢復正常。

唇角微勾，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宋可清，“剛說了喜歡我，就跑出來找男模，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我沒有滿足你？”

宋可清也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她撇開視線，“一種口味吃多了總會膩，總要換換口味。”

江野眼里劃過一絲陰霾，眸光陡然變得銳利。

用力壓下心中升起的躁郁，“乖一點，喜歡看我回去了穿給你看。”

宋可清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野直起身子，拉開兩人的距離，“走了，回家。”

兩人從包廂出去，直到坐到車上，宋可清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她看向旁邊拿著平板處理文件的江野，“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不等江野說話，她視線掃過腳踝上的腳鏈。

“是因為它嗎？”

這個東西太輕便，要不是江野這次出現，她都快要忘了它的存在了。

“不是。”江野淡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