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江見狀,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后,苦笑了起來。
接著,他便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要不這樣,余先生跟兩位小兄弟受累跟我們走一趟吧?”
鐘遠卻搖搖頭,道:“走一趟就不必了,你們今天也不方便。我們長話短說,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來殺林忠海的。不過,如果林忠海這個人你們要,那就給你們,如何?”
陳銘江皺了皺眉。
不過,余光說得也沒錯,他們今天確實不方便。但,今天的行動,是絕密的,而且絕對是不能走漏風聲的。
所以,余光他……
“陳先生放心,今天晚上你們出現在這的事,絕對不會走漏絲毫風聲,只要你們走的時候把尾巴收干凈,那今天這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會跟我們有關!”鐘遠突然說道。
陳銘江看了他一眼。
接著,他便笑了起來:“好!那我就承余先生這個情了!”
“總會有讓你還的時候!”鐘遠又道。
陳銘江點點頭:“我等著!”
鐘遠笑了一下,而后道:“這房子里已經沒人了。你們要搜也行,不過,最好動作快點,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了!”
“好。”陳銘江應道。
“那就……再見!”鐘遠說完,招呼了一聲小華,示意他跟鐘達先出去。兩人出去后,鐘遠又朝著陳銘江笑了一下后,轉身一腳跨進了屋外的雨幕中。
很快,三人便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江哥,那個余光是什么人?”
陳銘江道:“不該打聽的別打聽!”說著,又蹲下身檢查了一下地上那幾具尸體,大概看了一下致命傷后,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這時,那兩個中國人之一開口說道:“江哥,這個活的怎么弄?”
陳銘江轉頭看了一眼,道:“帶上!”
“那這屋子還搜嗎?”
“不用搜了!撤!”說著,他就已起了身。
另外兩人聞,將昏迷的小德從地上拖了起來,兩人架著,跟在陳銘江后頭,走出了廚房,鉆進了鋪天蓋地的雨幕之中。
此時,北面那間小屋子早已被突破。
林忠海等人死的死,被擒的被擒,那幾個人質也已成功獲救,被重新帶上了林忠海他們準備的車。
陳銘江三人帶著一個昏迷的小德,趕到那邊后,也迅速上了車。
車子順著小路繞到前面大路上的時候,陳銘江特意留意了路兩邊,卻并未看到鐘遠他們三人的蹤影。
不過,這也不奇怪,路兩邊都是林子,隨便一藏,在這雨夜里,即使拿個探照燈照都未必能發現得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余光對林忠海下手的原因是什么,難道也跟林忠海抓的那幾個人有關?
想到此處,他又回頭看了看后面那幾個喂了鎮定劑暫時睡過去的中國人,目露沉思之色。
余光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在南泰,又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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