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夏建仁的眼里,人的地位都是由工資的高低決定的。
在蘇小妞的面前,他是月入過萬的白領階層,所以他的姿態端的高,也瞧不起蘇悠悠。可在凌二爺的面前,他那過萬的工資根本就連人家給的小費都不如,在凌二爺的面前他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媽的,都在你凌二爺的面前了,還敢跟我撒謊!”
或許在凌二爺的眼中,他家蘇小妞一向都是柔弱的。
怎么可能會是她欺負人?
一時間,凌二爺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拽著男人的衣領就要往他臉上招呼。
明知道這個警察局,在這里當著警察的面打了人事情會變得很難辦,凌二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想在的想法是,最多要是打壞了讓助理來給他結算一下醫藥費。
好在凌二爺的拳頭招呼上去的時候,民警同志出手:“凌二爺,您先別動怒。這位同志說的都是事實。”
“你沒有訛我?”
凌二爺挑眉。
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樣子。
到底還是蘇小妞解得圍。
“凌二爺,真的是我打了人。您要是不相信就看一看警察同志的筆錄好了!”蘇小妞一副當氣甩手掌柜的樣子。
“悠悠,你……”
凌二爺這回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瞅著凌二爺松了手,賤/人同志感覺往后撤了撤。
不過賤/人之所以賤,就在他們總愛犯賤。
明明知道這個時候的凌二爺已經動怒了,賤/人同志竟然還敢在凌二爺的面前提起賠償問題:“看吧,是你的女人打了我,還訛我要相親,這事情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的!”
說著,他還賴在了座位上。
估計是認準了凌二爺有錢,想要好好的敲詐上一筆。
“他做了什么事情你要打他?”聽著他的那番話,凌二爺的眸色加深了不少。隨后,凌二爺又看向了蘇小妞,問了這句。
“他詛咒我爸媽都病了,還說結婚之后要各養各爸媽,怕我用了他的錢!我最見不慣這么自私自利的人了,以為自己月入過萬就了不起了?我呸。”
好吧,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蘇小妞還是照樣不懂得含蓄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其實蘇小妞剛剛不過就是將肉丸子砸在了這樣自私的人的臉上,要是這男的肚量大一點的話,壓根就不會鬧成現在這樣的情形。
無奈,賤/人的心腸永遠沒有多寬。
聽著蘇小妞說的那些話,凌二爺的面色一沉,轉身想一側站著的一位民警說:“跟你們局長打聲招呼,我要借他的辦公室一用。”
交代完這一句之后,凌二爺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將它給拽了下來,丟到了蘇小妞的手上,然后指著賤/人同志的臉說:“你,跟我來!”
“你要去做什么?”
蘇小妞對于出現在自己手上的領帶有些不解,特別是看著凌二爺一邊走還一邊挽起袖子的模樣,更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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