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的眼眸里,帶著懇求。
不過,在凌母的眼里,或許誰都是盯著他們凌家的財產的。見到談逸澤,她又說:“你要是能讓宸兒好起來,不管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如果凌母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談逸澤在聽到了她的這番話之時,嘴角明顯的一抽。
黑眸里,是赤果果的鄙視!
“你不說,我也會做!”
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他便徑自朝著包廂里頭走去。
包廂內的光線很暗,幾乎是分辨不清的那一種。
但談逸澤還是很快的適應了光線,很快找到了凌二爺所在的位置。
此時的他,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領結也扯開丟在一邊,頭發更是亂的不像樣。
可仍舊,一口口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酒……
“談少,需要幫忙嗎?”六子隨著談逸澤走進了包廂,看到如今凌二爺這幅架勢,便問。
“……”盯著地上的男人看了幾秒鐘之后,談逸澤道:“你把外面那個女人給弄走就行!記住,辦不好不要回來!”
談逸澤說的可不是簡單的話,那是命令!
雖然六子沒有當過兵,但渾身上下的士氣一下子被面前的男人給激發了。
挺直了腰桿之后,他道:“遵命!”
隨后,六子離開了。
很快,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
“我可是凌二爺的媽媽,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
雖然女人吵鬧的時候是中氣十足。
無奈的是上了年紀的她怎么可能是十幾個年輕小伙的對手?
很快,凌母被架走,送往凌家去。
而談逸澤也朝著正在喝悶酒的凌二的脖子上就是一掌。
當下,原本還在往自己嘴里灌酒的男子,昏倒在地上。
手上還拿著的那個酒瓶,也跟著摔在了地方。
不過好在這個包廂里是鋪著地毯的。
就算這酒瓶倒下去,也沒有被摔壞。只是撒出來的液體,讓這個地毯濕一塊。
“這么難喝的東西都能往自己的嘴里塞,你還真奇怪!”
將酒罐子給踢開之后,談逸澤將地上的男人給整到了沙發上,把自己的大衣蓋在了他的身上:“好好睡一覺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是,凌二爺迷迷糊糊中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談逸澤是凌晨的時候離開的。
此時,雪已經停了。
天雖冷,路也不好走。
但談逸澤還是堅持著回家去。
因為,他的家里還有他需要守候的兩個人。
六子見談逸澤要走,有些慌。
“那個談少,凌老太我也送回去了,也吩咐家里的人現在別讓她過來。不過您說,要是明天凌二爺醒了還這么折騰的話,那該怎么辦才好?”
對于這個男人,六子有著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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