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了。
關鍵是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就離譜!
并且系統給她捏造的身份,財產全部都是一年的有效期!
過了一年后,她所捏造的身份開始失效,想她堂堂一只兔子精居然成了這個位面的黑戶。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只能蝸居在這一個小城鎮打工養活自己……
哎,好想念當初自由自在的日子啊。
想到這,白子菟又暗戳戳地在背后吐槽。
系統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子菟不滿的吐槽,連忙開口:宿主大大,你這可不能怪我!這種小位面本來bug就多,誰知道又是哪里出問題了呢?
白子菟無奈:“那你查了一年了,查出原因了嗎?”
系統得意點頭:那當然,根據統子我的初步排查,就是宿主大大的替身出了問題。
想了千百種原因的白子菟,愣是沒想到這一茬。
她顯得有些著急:“怎么回事?難道大boss發現那不是我了?”
系統也疑惑:按理說不應該啊,我們捏出來的替身都是一比一還原的!宿主大大你也是見過的……
白子菟:“……按理說,那就是說還有不按理的時候了?”
呵呵,就知道系統不靠譜。
陳循軍見白子菟又發呆了,開口打斷少女發散的思維。
“兔子姐,我其實不小了。我知道我的選擇是什么……我……”
他說著說著,便發現少女壓根沒有聽自己說話,而是歪著頭越過他,看向他的身后。
陳循軍有些好奇地轉頭看去,電視機正放著財經頻道的訪談。
而訪談對象正是這兩年來席卷商界的大佬,傅忱。
白子菟恍惚了一下。
他瘦了些,臉上的輪廓更加銳利了。
身上依舊穿著那身熟悉筆挺的,熨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黑色西裝。襯衫搭的是自己最喜歡的深紫色,梳著大背頭,戴著那副金絲眼鏡,狹長的眸子更加漆黑,更加幽深,更加深不可測。
然后,白子菟就看到了那只熟悉的黑色拐杖被他放在訪談椅子的旁邊。
白子菟眉頭緊蹙,朝著系統問道:“他的腿傷不是好了嗎?”
系統也愣住了:抱歉宿主大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見白子菟對電視里的男人有興趣,陳循軍也來了興致,開口:“兔子姐你知道他?他可是我最崇拜的男人!兩年時間,將產業都滲透進所有行業,聽說前段時間e國女王還跟他一起吃飯了,這是什么概念……我的天!”
少年總是有英雄情結的,而眼前少年崇拜的英雄,是傅忱,是她在這個位面最親密的人。
想到這,她升起一股自豪感:“是,他最厲害了。”
少年沒有察覺到白子菟的反常,繼續開口:“那是,而且他真的很愛他妻子!兩年前結婚后,他就成了妻管嚴,基本每場訪談都離不開他妻子,我一定要向他學習……”
聽到這話,白子菟心中悶悶的,低低地道了聲:“這樣嗎?”
陳循軍點了點頭,談起他的英雄,他開始滔滔不絕。
說著,他驚訝地開口:“對了,根據小道消息,他妻子好像也姓白。”
白子菟轉頭看去,少年依舊是滔滔不絕:“說不定你們五百年前還是同一家人呢。”
白子菟沒有繼續聽下去了,因為她的視線全部都被電視里的男人侵占。
主持人調侃問他:“那你什么時候帶你的妻子出來跟大家見見呢,要知道大家可是很想見見傅氏集團的老板娘。”
傅忱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他狹長的眸子泛著柔情。
他沒有再看主持人,而是定定地看著鏡頭。
白子菟心尖一顫,似乎電視里那人正透著電視那頭看著自己一般。
她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傅忱說:“很快了。因為我也很想,見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