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她不想要做任務了!
想回家!
玄澄定定的盯著那雙亮晶晶的眸子,她似乎是真的怕極了,眼眸處溢出了幾絲水光,要掉不掉的掛在長長的睫毛上,眼尾都染上了嫣紅。
可憐得想讓人不管不顧的蹂,躪。
是了,她什么都忘了。
那些獨屬于二人的回憶,如今只剩他記得。
每一個漆黑夜里,他都在心底翻出回味。他如飲鴆止渴般咀嚼回憶,明知傷痛,卻依舊不管不顧被回憶潮水淹沒在黑夜。
玄澄垂下眸子,方才的曖昧柔情盡數褪去。再次睜開眸子,只有陰冷尖銳的目光,似蟄伏在暗處的毒蛇,悠悠地吐著蛇信子,從她的額頭處滑過,來到那張慣會用甜蜜語騙人的小嘴上。
“這張嘴,還是別說話得好。”
嫣紅的唇在沉靜的黑色中無聲誘惑著,玄澄喉結滾動。
白子菟背貼著床褥,身上是如泰山一般重的男人。
她避無可避,無處可躲,只能盡量放空目光,不同他對視。
可即便如此,那雙灼熱的眸子似乎要將她剝皮拆骨。
輕柔的珠光灑下,她被囚在這方寸之間,像一只無處可逃的可憐小獸一般。
他似睥睨的君王,看著被囚在自己掌中的獵物做著無謂的掙扎。
她怎么就忘了……
即便眼前這個男人之前表現得再溫順,他也是一條巨蟒,是錦毛鼠的天敵,是最大的boss……
或許,以前他所做的模樣都是為了逗她取樂罷了。
想到這,白子菟心頭莫名浮起幾分委屈,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強硬了不少:
“那我不說話了,你能先起來嗎?”
白子菟掙扎著想掙脫眼前男人的禁錮,卻發現他們貼合的嚴絲合縫,絲毫掙脫不開。
不僅如此,她這一動,試圖喚醒了男人某一處開關……
白子菟愣住,嚇得一動不敢動。
男人神色晦暗,眸子深處的欲滿的溢了出來……
一雙黝黑的眸子瞬間變成豎瞳。
“不能。你這張嘴,得我親自堵住才放心。”
男人霸道地將唇壓了下來,將所有自己不愛聽的話都吞食入腹。
珠光幽幽照亮床榻上相擁的二人,瓷白的肌膚已然被烙下痕跡,她鎖在床榻之間動彈不得,雙手無力虛虛的搭在他的肩上,咬緊牙關不讓嗚咽泄露。
“松開。”
修長的指節輕輕搭在她的唇上,而后霸道的侵入:“我愛聽。”
滴落在她臉頰上的汗珠也是滾燙的,瀲滟眼眸泛著紅,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跟那滾燙的汗珠交織在一起,滑落床褥,留下一片深色。
“小,小黑……”破碎的聲音帶著哭腔,被口腔里的指節攪碎。
只有那金鏈鍥而不舍發出銀鈴般的晃動聲,叮當作響。
“嗯,我在。”玄澄低頭,吻掉那顆要掉不掉的淚珠。
“走……開。”她戰栗出聲,卻被撞的細碎:“不……”
“好,不走開。”男人輕輕啄開她眼角因自己莽撞垂落的淚珠,而后埋在她的頸間。
懷中少女像是雨中盛開的嬌花,在他的滋養下不斷成長。
他的指尖撩開額間濡濕的碎發,順著臉頰順延而下:“從見你的第一面,我腦中所想便是你這般狼狽的模樣。”
頭頂傳來低低笑聲,似饜足后的喟嘆:“如我所想,小兔子哭起來真美……”
白子菟腦中昏沉,只覺得自己沉浮在深淵之中,不上不下,找不到可以依托的地方。
而后深淵中出現一條巨蟒,叼著她的后頸肉,暢快的遨游在深淵之中……
饜足過后,男人修長的蛇尾輕輕的勾著她瑩白的細腰。
她望著男人眸里自己一副狼狽的模樣,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流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