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剛剛發生了什么?
葉琉璃伸手一指,夏永凌說搜集了一些江湖小玩意,邀請我去他那看看,本來我想去來著,但這幾日長歌就來了,我便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家憋著算了。
盛夏故作驚喜,真的?夏大人有小物件,剛剛怎么不說呢?
易面玉簫只覺得這個女皇的心腹宮女很怪,卻說不出怪在何處,剛剛廳內人多,而自古朝廷江湖涇渭分明,所以即便幫皇上避嫌,也不好當著眾人面說。
葉琉璃失笑,是啊,被夏愛卿這么一提醒,我也發現剛剛抓著宮女聊江湖的事屬實不妥,嘆了口氣,避嫌,避嫌。說著,眼神不自覺看了一眼門外,目光悠遠,卻好似看的不是屋子的外面,是這個囚籠之外。
盛夏問道,既然不方便在這里,就去夏大人那里不就行了?夏大人這般忠心耿耿,皇上難道還不信任夏大人?再者說,皇上也不是第一次去夏大人那,要出事,早出事了。
易面玉簫暗驚——為什么這個古怪的宮女會極力贊成皇上到夏永凌那?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其中一定有鬼。
算了算了,葉琉璃搖頭,這些日子我作得差不多,眼看著長歌就要來,我還是消停點,今天天氣不錯,我還是回去睡個覺吧。
盛夏怎么可能讓皇上繼續留在這?
如果她不把皇上引走,怎么會把最精銳的侍衛暗衛引走?行宮本就不大,連翹住得不遠,如果這群精銳不走,歐陽罡根本無法下手,而如果歐陽罡不下手,她又怎么能趁亂完成任務?
所以,無論如何,皇上一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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