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心中將皇上罵了千百遍,但卻低著頭一臉恭敬,皇上身邊沒人,奴婢不放心,求皇上留下奴婢。
葉琉璃想了想,隨后嘆了口氣,我的小盛夏,如果是從前,我肯定是要你留下的,但現在不行,不行。
本來盛夏還沒多想,但被葉琉璃這么一說立刻懷疑起來,皇上,為什么從前可以留,現在不能留?
下意識一抬頭,竟與易面玉簫對上面。
當易面玉簫注意到盛夏時也是吃了一驚,正要仔細再看,盛夏已經重新低了頭。
易面玉簫雙眼陰鷙,緊緊盯著盛夏,盛夏見情況不妙,只能道,是,皇上,奴婢退下了。說著,便退了出去。
當退出房門時,盛夏才將懸著的心稍稍放下,扭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門內一人。
好險,好險!
申嬤嬤走了來,盛夏你怎么了,為什么一臉警惕?
盛夏不動聲色地轉回平日里的純真無辜表情,因為剛剛皇上的話,奴婢好害怕。
皇上的什么話?
盛夏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將申嬤嬤拽到距離房門不遠的角落,申嬤嬤,皇上是不是對奴婢不滿意?奴婢哪里做錯了,申嬤嬤一定要告訴奴婢,求求申嬤嬤了!說著,手忙腳亂地將手腕上的手鐲,脖子上的項鏈和發簪一股腦地摘下來塞申嬤嬤手里。
這些首飾都是皇上打賞,價格不菲,皇上對身邊人一向慷慨,尤其盛夏年紀不大卻極其乖巧懂事,皇上更是出手闊綽。
申嬤嬤嚇了一跳,趕忙又塞了回去,傻姑娘,這些東西可別瞎給,馬上就是你的嫁妝了,這女子出嫁,嫁妝多了才不被夫家欺負。
盛夏震驚,嫁妝?出嫁?難不成皇上又閑得要瞎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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