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凌放下筆,暗暗打量面前這女子——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最喜人拍馬屁,但他卻有種感覺事實并不如此。
這些下人們極會看主子臉色、品主子喜好,如果其他們的主子真是那么那種喜被拍馬的人,她們早就開始口綻蓮花起來。
而客觀的說,皇上唱得確實不錯,其嗓音清脆但語調綿柔,既有少婦的嫵媚卻又不失少女的純真,還有一種與其他女子不同餓直爽暢快。
譜子寫完,夏永凌又開始提筆寫詞起來。
之前聽的時候只覺凄美動聽,但真正研究詞才發現其動詞大膽——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
夏永凌嘴角暗暗抽了抽,最后把牽著你走過改成了與你并肩走過。
雖然也很大膽,但比大庭廣眾之下手牽手影響好了許多。
突然,當寫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時,一絲哀愁在心底蔓延。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晶瑩玉笛,腦海中回想兒時母親將玉笛第一次交給他時的情景。
卻不知,母親如何了。
想著,夏永凌拿起玉笛,開始吹奏起東風破。
剛剛還嬉笑的宮女們聲音越來越小,大家都被這凄苦所感染,情緒越來越低,忍不住地思鄉、念人。
葉琉璃看著夏永凌執笛吹奏,腦海中慢慢浮現一抹身影。
她記得長歌也會吹笛子來著,吹得也不錯。
長歌?長什么歌啊,明明是東方洌才是。
東風破……東方洌……
不管了,快把實驗搞完,回宮看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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