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走了,走得干脆,將貂蟬扔了下。
房內只有貂蟬自己。
坐在床沿想了好半晌,將一會要發生之事揣摩許多遍,但依舊猜不到皇上到底想做什么,到底要作什么妖,最后只能嘆了口氣。
突然,覺得口渴了,他已經多久沒感覺到口渴了最近十幾天,貂蟬可以說既體會不到渴又體會不到餓,因為每隔一段時間,某人就拿著杯子或者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問他渴不渴餓不餓,他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每次
還沒等口渴或饑餓就連吃帶喝,時間久了甚至忘了口渴的感覺。
當然,舒服歸舒服,也長胖了。
心底的難受依舊在,卻不知不覺淡了許多,剩下的只有擔心。
貂蟬起身,自己為自己倒一杯水。
但同樣的壺,同樣的杯,同樣的水。
喝起來總覺得少了一些味道。
……
是夜。
永華宮正殿餐廳坐滿了人,除了戴嬤嬤沒來,其他人都到齊,坐了整整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