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花思忖片刻,猶豫不決,東方洌也不催促。
少頃,君落花沉聲道,好,我相信你,但有一個要求,我也跟過去。
東方洌輕笑著點頭,落花兄能去自然再好不過,原本只開口借人而未請你,是怕你為難。說著,舉杯,大恩不謝,我敬你。
君落花尷尬,他說要跟過去只是為了監視罷了,怕東方洌帶著他百鳥門的人為非作歹,而在東方洌的坦蕩面前,更顯出了他的狹隘。
舉杯,繼續對飲。
這一夜,東方洌所下榻的房間,燈火通明。
卻見房間內,到處都是紙,有空白的,也有畫得亂七八糟的,有畫了幾筆上去的,也有各種顏色畫得滿滿的。
許久未提筆的東方洌興致勃勃地畫,絲毫沒有倦意。
隨從三人陪在一旁,楊玉環又捧來不少紙。
楊玉環想說話,貂蟬對其使了個眼色,讓去別打擾主子,楊玉環趕忙將紙無聲放在一旁,然后跑到貂蟬的身旁。
主子到底在畫什么楊玉環暗搓搓小聲問道。
貂蟬搖了搖頭,不知道。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夜晚寂靜,房內人武功高強而依舊未聽見那人的腳步聲,只能說明其內力高深莫測,眾人都猜到來者的身份。
進。東方洌頭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