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葉琉璃頻臨窒息前一刻,連翹的手逐漸放松。
因為氣管有了自由,葉琉璃大口喘氣,未著急說話和掙扎,準備增加血液含氧量以應對下一波掐脖子,畢竟連翹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誰知道他一會要做什么。
連翹沒再和她過不去,而是坐在床邊,俯著身,雙手支在雙腿上,低頭思索的模樣。
葉琉璃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收回雙腿,在距離連翹最遠的床角偷偷溜下了床,而后隔著一張桌與其對峙,或者等連翹冷靜下來再說。
一炷香的時間,連翹一動不動。
葉琉璃終于忍不住了繞過了桌子來到連翹身旁,低聲道,皇上到底是什么病那么難醫治你說說看,也許我能提供一些方法,我們中西醫合璧,便是來個開顱手術也是可以嘗試下的。
連翹冷哼一聲,你會醫術
會一點……頭疼腦熱的還行,再大的病就愛莫能助了。西醫的悲哀。
連翹抬起頭,平日里陰陽怪氣的面龐滿是嚴謹,此時此刻的連翹竟讓人陌生,我問你,你讓胡國皇帝抓我來,目的是治療什么病。
葉琉璃皺眉,治什么病還用說嗎你別賣關子,快說吧。
我就問你,什么病連翹又問。葉琉璃無奈,只能實話實說,胡說皇帝從來不寵幸后宮嬪妃,也不選秀女入宮,只從其他國家買少女褻玩,但每每玩過,卻將女子扔去喂狼,所以我懷疑皇帝是難以啟齒的病,例如說(此處省略某些男性
病名)。
連翹冷哼,滿是不屑。
雖然男子的病很難治,但卻也不是治不了,雖然我沒治過男子的病,但書上寫男性患者的(此處省略某些器官名)如果出現問題,可以進行手術治療,就是(此處省略n字)。
連翹瞠目結舌。
怎么了葉琉璃問。
連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麥當娜你還是女子嗎你為什么對男子的……咳咳這么了解
我不是說過我在青樓工作嗎作為一個優秀的x工作者,當然要了解構造了。誒我說,你別在意這些細節,先說說皇上到底是什么部位出現了問題吧,我們中西醫會診一下,搞不好能有所改善呢
連翹冷笑連連。
喂,你別只笑,說說呀。葉琉璃有些慌。
既然你對xxx構造這般了解,你可以試著為太監診病,看他是否還能重新當男人。滿滿的譏諷。
葉琉璃僵了一下,啥你說啥
連翹瞪了一眼,卻沒回話。
你是說,皇上的……被割掉了葉琉璃臉白了。
呵呵呵呵。連翹用冷笑回答。
怎么可能,他是一國皇帝,怎么可能沒有……不對,不對,你是不是看錯了葉琉璃問。
連翹瞪了一眼,要不然你去瞧瞧
葉琉璃噗通一下坐回了床沿,花容失色,太……太……太詭異了,這劇情要向哪里發展
哼。連翹再次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