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搶劫犯!”
“不不不,殺人犯!”
“還有仙人跳!”
朱浩以為是路人路過,于是,扯著嗓子,不停的呼喊著,希望有路過的人,能夠救一下他。
可是,讓朱浩失望的事情發生了。
他梗著嗓子嚎了大半天,死胡同口那邊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可能,他剛剛眼花了?
朱浩的心頭苦澀,他剛一低下頭,就迎上了馬凌志戲謔的目光。
“怎么,朱公子不叫了?”馬凌志笑嘻嘻的說道:“要不,我再給你十分鐘時間,讓你再叫喚一會兒?”
這個死胡同口,可是他們事先踩點過的絕佳地點。
地方偏遠,基本上沒有人過來。
就算朱浩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他的。
沒有等朱浩說話,馬凌志側頭看了眼何寡婦,沖著死胡同口努了努嘴,示意對方離開。
何寡婦剛剛走到胡同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雞蛋破碎的聲音。
“咔嚓!”
背對著何寡婦,馬凌志讓兩個手下架著朱浩,把朱浩的腿分開,然后,馬凌志對著朱浩的胯下,就是狠狠一腳!
堅硬的皮鞋,攜帶著巨大的力道,連踢帶踹的砸在朱浩的隱秘處!
只一腳!
就踩碎一只蛋黃!
“嗚!”
在朱浩蛋黃被馬凌志踩碎的瞬間,他整個人的身體直接弓成了蝦米狀,他的雙眼突出,嘴巴大大的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慘烈到極致的痛楚,在不停地折磨著朱浩的神經。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后,他才反應過來。
很快,死胡同里傳來朱浩那宛若殺豬的聲音。
“啊啊啊!”
朱浩拼命的掙扎著。
感受到強烈到極致的痛楚,他渾身的力氣也增大了許多。
他瘋狂的掙扎著,巨大的力道險些掙脫了束縛。
也虧得李浪這一次帶來的人,都是幫里的好手。
這種事情干多了之后,非常熟練。
這才沒有讓朱浩掙脫束縛。
一直架著朱浩的大漢,感受到朱浩的掙扎,略微皺眉之后,沒有任何猶豫,一只手控制著朱浩,另一只胳膊抬起,對著朱浩的后脖頸就砸了過去。
“咚隆!”
一肘子砸在朱浩的脖子上,直接把他砸暈掉。
看到朱浩被砸暈,馬凌志二話不說,用腳把朱浩的腿分開后,對著他剩下的蛋黃,又是勢大力沉的一腳。
“咔嚓!”
伴隨著雞蛋破碎的聲音,朱浩直接被活生生的疼醒了。
他痛苦的哀嚎著,眼淚鼻涕順著臉上不停地流下來,四肢不停地抽搐著,整個人宛若一灘爛泥!
沒了!
都沒了!
他兩個蛋子都沒了!
死胡同里口里傳來他聲嘶力竭的凄厲叫聲。
與此同時,還有一股濃重的尿騷味,在死胡同里蔓延開來。
此刻,朱浩的身子就好像一塊破布,被人架起來,隨意的擺弄著。
他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只能不停地哀嚎求饒謾罵。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操你娘!”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副廠長!!”
“你們敢這么對我,我爹以后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你們都得死!!!!”
“我活不了了,我的人生被你們毀了!!!”
“你們也休想活!!!!”
各種怨毒的詛咒,各種低聲下氣的求饒聲,在死胡同里間替響起。
就連馬凌志的眉頭,都不由得皺了一下。
可是,想到是李浪交代的事情,他就沒有任何猶豫。
隨即,他把剛剛插在地上的蝴蝶刀拔出來。
走到朱浩的身邊,馬凌志屏住呼吸,伸手一揮。
“刷刷刷!”
空氣中閃過四道鋒銳刀光!
蝴蝶刀的刀刃被磨的非常尖銳,只是稍微用力,就可以輕松的切斷朱浩的手筋腳筋。
感受著手腕腳腕處傳來的劇痛以及無力感,朱浩整個人都麻了。
他雙目無神,聽天由命的看著這一切。
空洞洞的眼神中,滿是絕望!
直到最后,他被丟在死胡同里,他甚至都沒有再喊聲一聲,只是呆呆的看著死胡同口上方的天空。
“刷刷刷!”
死胡同里傳來陣陣腳步聲。
也就一轉眼的功夫,馬凌志領著幾個兄弟就走了出來。
幾人在死胡同口停頓了一下之后,直接來到李浪的身邊。
“浪哥!”馬凌志輕輕的喊了一聲后,隨即把剛剛從馬凌志手中搶過來的兩百多塊錢遞給李浪。
根本沒有數錢,李浪直接從里面分出一半又遞回去,“這一百多塊錢,算是兄弟們的辛苦費!”
“另外,這個地方也不能呆了。”
李浪一邊說話,一邊從兜里拿出幾張白紙遞給馬凌志。
“你們不要直接回斧頭幫!”
李浪的思維非常敏銳,現在回斧頭幫,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的根腳在青斧頭幫嗎?
朱浩這個人雖然是個人渣,但是,他那個副廠長的爹,確實很有能力。
還沒有等馬凌志幾人看白紙,李浪的聲音沒有停頓,“這幾張白紙都是我事先給你們安排的落腳地方。”
“你們先在周圍的縣市繞一圈,有這一百多塊錢能撐一段時間,不愁吃喝。”
李浪一邊說話,一邊把剛剛馬凌志遞過來的一百塊塞到了自己的兜里。
“不要停頓,連夜離開白山鎮。”
在這個年代,人們流動的頻率其實非常低。
只要有心,一定會被別人注意到。
所以,李浪準備先讓他們在周邊的縣市轉一圈再回來,只有這樣,才能夠做到天衣無縫。
“謝謝二當家!”
“多謝二當家。”
“二當家,你放心,兄弟們干活利索,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諒那朱浩也不敢。”
“就是就是,我青羊鎮斧頭幫怕過誰?”
“別說他爹是副廠長,就是正廠長,俺們也不怵!
……
“好了,別在這里胡咧咧了,拿著錢趕緊走吧。”李浪不耐煩地揮手。
“何寡婦,你過來一下。”
李浪從自己那一百多塊錢,數出來二十塊錢,遞給了何寡婦。
算上前面的二十塊錢,一共給何寡婦四十塊錢。
這個演戲的出場費,很可以了,賺得十分輕松。
“謝謝二當家。”何寡婦一見到這二十塊錢,眼睛都亮著跟燈泡一樣。
“二當家以后還是要有這活,記得找我,我何菊芬別的不會,拿捏男人那是小菜一碟。”
“好。”李浪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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