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妍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觀察著李浪家院子里的情況。
廚房緊閉,堂屋里也沒人,院子里空蕩蕩的,就李浪一個人在家。
一看就李浪一個人在家,周春妍嘴角就微微上揚,掛上了一抹淺笑。
“呂安娜?”李浪聞皺眉,他跟呂老師關系親密,這在村子里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再加上,他平時也經常騎車載著呂安娜去鎮上,送她回知青辦,這一路上被不少村民看到了。
倆人關系親密,呂老師坐在車后座上還雙手抱著他的腰,每每村民看到了,還會打趣一句,說李隊長,你又帶呂老師出去玩啦?
哎呦,李隊長,你啥時候把呂老師娶回家啊?
小浪,啥時候和安娜老師結婚,我好給你倆湊個份子。
每每聽到這話,李浪只是會心一笑。
坐在他車后座的呂安娜,卻是滿臉羞紅,臉紅耳朵根子紅,低頭害羞地在后面催促他,很小聲很小聲地說,“快走快走……”
“哎呀,羞死人了……”
兩人的關系,在村里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就差一層窗戶紙捅破了。
只是李浪,還摸不清呂安娜的決心,怕她只是想和他談戀愛,而不是結婚。
呂安娜畢竟是大上海土生土長的女知青,有文化人又俊,家境又好,雙水村是長白山下的小村子,沒有大城市繁華。
呂安娜能放棄大城市的繁華,落戶貧窮落后的小山村?
如果只是在雙水村下鄉插隊幾年,如果只是想和他談情說愛,不走入婚姻殿堂,
那李浪沒必要捅破這層窗戶紙,雙方清楚就行。
搞對象不以結婚為目的,就是耍流氓,那也得看人女同志有沒有想結婚的意思啊?
如果想結婚,那肯定是先談對象再見家長,然后訂婚結婚。
如果不是,只是玩玩,那就享受這個過程,不用考慮其他。
李浪前世,沒少聽過女同志考上研究生了考上公務員了考上編制了,就把男友一腳踢開的新聞。
什么“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說的就是這事兒。
一點都不少,打開新聞,一抓一大把。
李浪沒和呂安娜捅破窗戶紙,就怕呂安娜也是這樣子的人。
反正,水往哪邊流,船就往那邊走,順水行舟就是了,
船到橋頭總會直,順其自然就是了!
按理說,呂老師和自己的關系都這么明顯了,這周春妍為什么還故意多問一嘴?
“這女知青故意的?”李浪臉頓時冷了下來。
他朝狗屋瞥了一眼,以心聲溝通猞猁幼崽。
這個小家伙,是他收服的第一頭獸寵,和他心思相通。
李浪只心聲一喚,小家伙就跑出了狗屋。
它身后還跟著兩頭獵犬。
正是蒙古細犬黑龍,極品重托犬白龍。
在李浪的“心聲”溝通下,小家伙沖它兩個狗叔“喵嗚”“喵嗚”叫了兩聲。
黑龍白龍兩頭獵犬聽懂了,里面整頭犬氣勢一變,
從原來的溫馴,變成了暴虐發狂,
汪!
汪汪汪!
汪汪!!
暴怒刺耳的狗叫聲,在院子里突然響起。
“李隊長,這,這……”看到一黑一白兩頭高大獵犬沖著自己跑過來,周春妍嚇著花容失色。
李浪一挑眉,“周春妍同志,不好意思,家里獵犬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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