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也臉色死人白，“你再說一遍。”

趙允：“你不是‘賀崢’。”

隋也瘦了很多，臉頰咬肌明顯。

趙允想掙脫，隋也一瞬被激怒，非但不松，還低下頭來吻她，趙允咻得別開臉，他的唇落在她臉頰。

她一手被他攥住，用另一手推他。

隋也渾身有快二十處刀傷，掃雷都沒這么密，趙允隨便一推就是雷點，隋也悶哼松手。

趙允迅速后退，臉通紅，卻再也不是心動，而是憤怒。

隋也疼，肉疼心也疼，雙眼泛紅地瞪著趙允，他蹙眉道：“我不是賀崢？你分得清我跟他嗎？是誰一口一個賀崢哥的喊，是誰一見到我就邁不動腿，是誰信誓旦旦地管我叫恩人，又是誰勾勾手指你就迫不及待地迎上來？！”

趙允被捅得沒進氣也不出氣，黑白分明的眼睛早就變得黑紅，一聲不吭，唯有眼淚滾出來。

隋也卻沒完：“我才離開幾天你就跟賀崢攪在一起，跟他同吃同住一起參加葬禮的感覺好嗎？被所有人當青川太子妃捧的滋味是不是特別開心？我告訴你，賀崢不愛你，他就是耍你玩，因為你對他還有利用價值，不然你以為你是誰？”

趙允努力張開發抖的嘴唇，隋也以為她要罵她，結果她哆哆嗦嗦地問：“你這些天去哪了？”

隋也：“……”

趙允：“發生什么事，你告訴我。”

隋也上一秒還尖酸刻薄的目光，在她問完第一句話時就變得平靜，當她問完第二句時，隋也什么都沒說，大步跨上前，用力將趙允抱住。

趙允眼眶中的眼淚被他晃出來。

隋也：“對不起，對不起果兒，對不起…”

趙允：“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