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成了!果真成了!”
唐禹激動得站了起來,大笑道:“看來她們今夜會很熱鬧,師叔的演技真是太好了,雖然我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在演,但畢竟她做到了。”
喜兒眼眶有些紅,輕輕說道:“最初在演,流淚之后,就是真情流露了。”
唐禹驚訝道:“你看得出來?”
喜兒輕輕嗯了一聲,笑著說道:“看得出呢,我就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我又怎么會看不出別人的情緒呢。”
“其實…這些年祝師叔的確挺苦的…”
“聽師父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性格。”
“以前她是那種…有些膽小、有些羞怯、有些喜歡被寵著,又有些小心機那種。”
“但…她的病,在和師父分開的最初兩年,處于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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