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無事發生啊。”
哨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軍營中十分平靜。
就連成安侯不在軍營中,下了山他們都不知道。
“侯爺您受了傷?要不屬下送您回去,喚軍醫過來吧?”
面對哨兵的關切,尚文武有些拿不準,眼前的這個哨兵是誰的人。
尚文武瞥了眼駕車的宋九安,瞥見他沒有動作,當即拒絕了哨兵的好意。
“沒事,你們負責看哨更重要,有人送本侯回去的。”
哨兵看了眼趕車人,氣宇軒昂,他從未見過,卻覺得這人不像是什么壞人,便也放行了。
“看來他們沒有聲張啊。”
尚文武低聲道。
“找不到虎符,又把你給丟了,他們自然不敢聲張的。”
在不知情的士兵里,軍營中無事發生。
他們按兵不動,等上頭的人想辦法,這才是最穩妥的。
事實上,宋九安猜測得不錯。
此時的軍營中,一群人正急得如鍋上螞蟻。
“不是讓你看著尚文武嗎?你看現在,人跑了!”
“昨夜下雪那么冷,我上去喝點酒暖暖怎么了?你說得那么好聽,怎的不見你自己守?!”
“大人今天上山了,虎符沒有,還丟了成安侯,副將還死了,萬一宋若雪跑去求救,我看你們怎么跟大人解釋!”
一群人互相推脫,誰也不敢擔責。
羅清松的尸體就擺在他們面前,他們翻轉了整個軍營和村子,都沒找到人。
“他們跑不遠的,宋若雪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帶著重傷的男子下山?不如,我們搜一下后山?”
一人提議,卻被旁人毫不留情地嗤笑。
“搜山?你不如告訴全軍營,你重傷了成安侯,囚禁了夫人!”
軍營之中最討厭就是逃兵和叛徒。
他們這幾人若是被旁人知曉,定然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