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壯又解釋:“這位舒同志讓我把宣傳單交給她,我親眼看到她塞進抽屜里。”
大家聽他說的如此相信,便已經信了十分。
這抽屜里到底有沒有單子,也不重要了。
趙成禮和舒婷依舊狡辯,可已經沒有人在意他們所說。
王大壯這也呼了一口氣,語氣誠懇地朝眾人說道:“后來,我遇到陸同志,她給了我錢,我這才告訴她,并且她知道我家情況后,還讓我趙舒同志藥錢。”
說著嘆氣,自嘲道:“可沒想到,這兩位同志如此不講信用,直接把我趕了出去。”
“我自己也不光彩,也不敢大鬧,本想著事情就這樣算了,可沒想到,我走投無路時,陸同志還不計前嫌,給了我份工作,讓我能給我母親交上費用。”王大壯語氣哽咽,說:“所以我今天才有勇氣站在這里,不為別的,只是不想陸同志在被這兩個惡人所害!”
王大壯原是沒有勇氣的,就算陸枝枝給他幫助時,他也是帶著戒心,覺得她另有所圖。
可這段時間發現,她幫助自己,純粹只是想給他一次機會。
哪怕他主動提出,陸枝枝卻說:“我幫你,是從你身上看到了曾經無助的自己,而不是想要收買你,為我做什么。
你以后還是走正道,也千萬別再被別人的一點利益,害了自己。”
王大壯剛才站在人群中,糾結許久,最終選擇站了出來。
他曾經也許不光彩,但以后,他想走陽光大道。
趙成禮和舒婷兩人此刻,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趙成禮拉了拉舒婷的手,想要離去,可舒婷早就氣紅了眼,看著陸枝枝被所有人捧著,她再也忍不住,向陸枝枝逼去。
“你胡說,你就是嫉妒我!”
“你就是看我和成禮哥哥在一起,所以懷恨在心,所以處處算計!”
陸枝枝聽著好笑,她有時候不明白,舒婷到底是是在說她,還是說自己。
舒婷卻是什么都顧不上了,發瘋似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傍上了沈修遲,怎么,你已經爬上他的床了?”
“說到底,你就是個賤胚子,當初賴在成禮哥哥家,現在又傍個新男人!”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現如今男女之間還是很傳統的,哪怕是京都,男女之間都格外愛惜羽毛,輕點的名聲毀了,嚴重點的就是嚴重的作風問題。
他們這番話,無疑是想置陸枝枝于死地。
“你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張勝南在一旁說道。
舒婷則是豁出去了,反問道:“我說錯了嗎?”
一旁的人見事態越來越嚴重,好聲勸道:“差不多行了,怎么能這么說人家女同志。”
舒婷失了理智,聽著那人說的話,眼神狠狠掃過去,“這么愛多管閑事,難道你和她一樣,喜歡賴著男人?”
眾人噤了聲,沒人敢上前。
“怎么不說話了?難道你心虛了?”舒婷高昂著下巴,挑釁地看著陸枝枝。
陸枝枝向前走了幾步,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舒婷,眼神平靜如水。
好似剛才的一番話,并未對她造成影響。
不知為何,舒婷看她淡然的樣子,莫名心里一緊。
她退了幾步,挺了挺肚子,說:“怎么,你難道還想打我?”
陸枝枝看了她的肚子,淡淡道:“不敢。”
舒婷更是得意地挺起肚子,叫嚷道:“我說錯了嗎,從前你賴著成禮哥哥不放。”
陸枝枝不在搭理她,而是轉了頭,看向另一邊。
她不會欺負孕婦,但還有另一個人不是嗎?
況且,冤有頭,債有主,這些恩恩怨怨的源頭是另一個才對。
陸枝枝看向躲在一旁不語的趙成禮,諷刺一笑。
“枝枝,其實舒婷.......”
“啪——”
趙成禮話還未說完,一巴掌便狠狠落了一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