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枝枝冷眼瞥了他一眼,警告道:“離我遠點。”
王麻子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離她更近了些。
“怎么樣,嫁給我,哥哥保準疼你。”
見陸枝枝沒搭理他,他有些惱羞成怒,隨即一臉輕蔑地上下掃視她一圈,猥瑣地說道:“呸,你裝什么清高,不就是一個沒人要的賠錢貨!”
“村里誰不知道你和趙家那小子那點破事,說不定早就被那小子玩過多少次了。”
王麻子看著面前柔弱的少女,心里是越發的癢癢,不由借著酒膽,又向前又近了幾步,“那小白臉看著就不行,肯定滿足不了你,今天我就要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說著,便丟下手中的酒瓶,朝著陸枝枝撲去。
陸枝枝一轉身,王麻子撲了空,一頭栽進了了雪堆里。
她看著王麻子一眼,語警告,“你可想清楚了,你這屬于耍流氓,鬧到公安局可是重罪!”
王麻子聞,明顯猶豫了一下。
他看著面前女人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樣子,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般。
王麻子越想越氣,憤怒地向她靠近。
陸枝枝默默朝后退了幾步,不易察覺的拿起了一旁的磚塊,故作恐懼地說:“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王麻子諷刺一笑:“喊誰?喊你那個小白臉過來?人家早就去找他的心頭好了,還會搭理你?”
說著又是嘖嘖一笑,一臉鄙夷地說道:“說來,還得感謝你那個小白臉,要不是他,我怎么能夠找到你呢。”
陸枝枝心一沉,“什么意思?”
“你那個小白臉相好的,可是哭著求我,讓我幫幫你,說你中了藥!”王麻子搓了搓手,一雙眼黏糊糊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停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過了今晚,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
此時,巷子的另一端,一輛吉普車停了下來,車里的人同時看著后座的男人,神情尊敬。
男人即使沒說話,依舊讓人感覺氣勢逼人,讓人莫名有些緊張。
他透過玻璃,看著遠處的的房屋,帶著些莫名的情愫。
陡然間,他看到巷子里的爭執,一個丑陋的酒鬼正在欺負一個少女。
男人眸子一沉,在看清少女的模樣后,身上的氣壓瞬間降低,危險的氣息不受控釋放。
一旁的人看見這一幕,也厭惡地緊皺眉頭。
有人已經先開口:“頭,我這去看看……”
可還未等人說完話,男人便倏然起身,快速的朝著巷子里奔去。
就在他打算沖上前,面前的一幕讓他不由停了下來,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
“啊。”
一聲凄慘的喊叫聲,回蕩在無人的深巷。
王麻子跪倒在地,痛苦的捂著腦袋。
你抬起頭驚恐地看著陸枝枝,滿臉不可置信。
這女人不是中藥了,怎么還這么大勁?
陸枝枝掐了掐掌心,神情依舊的冷淡,“我提醒過你,離我遠點!”
王麻子氣得胸口起伏。
他有些不死心,想要走上前繼續糾纏,但他朝著陸枝枝身后看了一下,愣了幾秒,便連滾帶爬地朝后跑去。
一邊跑一邊喊道:“我錯了,我錯了,別抓我!”
很快,巷子里不見王麻子的蹤影。
陸枝枝瞬間放松了下來,額頭浮起一層薄汗。
要是王麻子再晚走幾秒,她就堅持不住了。
陸枝枝也想要離開,但腳像注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她不由一笑,今天算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沒想到打跑了王麻子,她自己卻要凍死在這里了。
陸枝枝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后悔。
再來一次,她依舊會毫不猶豫跑出趙家,跑出那個充滿欺騙和謊的地方。
趙枝枝認命地閉上雙眼,朝著雪地里栽去。
迷迷糊糊間,她仿佛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神色慌張地朝著她奔來。
是趙成禮嗎?
陸枝枝嘲諷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