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放在吳缺面前的,便是連弩樣品。
吳缺拿在手中,不斷把玩。
“冀州那邊挖掘的鐵石,也源源不斷的往弘農郡運送,陌刀的打造也在進行了。”
杜如晦又道。
“很好。”
吳缺點了點頭。
這一切,全在他掌握當中。
“不過”
杜如晦話鋒一轉。
“直說。”
吳缺沉聲道。
“咱們武器和甲胄都配備好后,還缺乏人手。”
杜如晦直。
若不然,光有武器也沒什么大用。
“人手的事情,本侯自會解決,不出意外時機也該到了。”
吳缺微微瞇眼。
“諾。”
杜如晦應了一聲,隨即又是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幾日不見本侯,你怎么就變得猶猶豫豫的?”
吳缺挑眉問道。
“侯爺說的是,只是此事屬下難以啟齒。”
杜如晦苦笑道。
“直說。”
吳缺搖了搖頭。
“屬下有位好友,想要見侯爺一面。”
杜如晦苦笑道。
冠軍侯如今可是朝中權貴,身份和地位乃至于民望,都不是當初的宇文家和楚公府能比的。
在反看他的好友,籍籍無名之人,說得難聽一些不過普通書生。
如此巨大的身份反差,想見吳缺,不是癡人說夢又是什么?
朝中那些大官想見吳缺,都不一定能見。
“誰?”
吳缺笑著問,他來了幾分興趣。
按道理而,能成杜如晦好友的人,絕不是尋常人也。
“他叫房玄齡。”
杜如晦壓低聲音,試探性回了一句。
他壓根就沒想過,冠軍侯會同意見面。
誰曾想吳缺一聽,整個人便愣住了。
“房玄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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