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宇文卿家,朕該如何是好?
“是陛下棋藝上升太快,臣難以跟上了。”
宇文述笑道。
“是嗎?”
楊廣笑容更甚,一時間有些沾沾自喜。
好大喜功的他,最吃這一套了。
宇文述笑了笑,沒有多。
今日進宮他只有一個目的,順從圣上安撫,麻痹皇室。
這樣一來,宇文家行事更加方便。
“陛下棋高一著,是臣輸了。”
收回思緒,宇文述佯裝無法落子。
“怎么就輸了,宇文卿家在此地落子,不就有一線生機?”
楊廣皺了皺眉。
“臣居然沒發現此處,陛下不愧是陛下,臣自愧不如。”
宇文述搖了搖頭。
“宇文卿家,你若不在練練,日后誰陪朕下棋?”
楊廣有些不樂意了。
“無論臣怎么練,恐怕都達不到陛下的境界,畢竟陛下是在下天下這盤大棋。”
宇文述由衷的說道。
楊廣先是一愣,隨即笑容變得更甚。
這夸贊讓他倍感舒服,爽啊!
宇文述也笑了。
就在此時,一道腳步聲不合事宜的響起。
原來是內監總管,邁著急促的步子走來。
“陛下,楊大人求見。”
內監總管忙道。
“這時候覲見作甚,打攪了朕的雅興。”
楊廣極為不悅。
不過他還是同意面見。
得到允許后,楊義臣急匆匆走來:“臣參見陛下。”
他行了一禮才抬頭,楊廣:宇文卿家,朕該如何是好?
怎么會和宇文化及有關?
“你確定?”
楊廣忍不住問,神色也變得復雜起來。
“臣自然確定,怎敢說謊?”
楊義臣苦笑道。
“諒你也不敢!”
楊廣沉聲道。
隨后他又問了楊義臣幾個問題,都是圍繞眾百姓請求伸冤的事。
除此之外,楊義臣還把血手印的事情道出。
楊廣聽了,都覺得心驚膽戰。
好家伙,這些百姓難道是瘋了不成?
其實楊廣心里也明白,宇文化及在京都驕縱萬分。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頭一次發生了。
前面幾次,是有宇文述來收拾殘局。
這一次,就是楊廣了
“陛下,恐怕其中有什么誤會,這怎么可能?”
宇文述佯裝吃驚的說道。
“不錯,怎么這個時候,百姓才跪求伸冤?”
楊廣的神色稍顯凝重。
“臣也不知道,臣只是將消息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