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懌修看著那太監畫押的東西:“再查,看這個人還跟誰接觸過。金太妃……急太后不追究了,就按照規矩送出去吧。”
主要是,齊懌修對甘泉公主還是有些許情誼在的。
只不過,金太妃這樣去世的,不追究家里就算是好的,更不可能追封了。
翠云軒里,元宵道:“這事只怕是不簡單,瑞慶宮里,一個姓張的太監被帶進了內刑司。金太妃娘娘那的人也都進了內刑司了。另外奴才打聽了,馮太后娘娘的腿不好了。”
“意思是,這不是因為病?”沈初柳蹙眉:“金太妃?這是為什么?”
“回主子,金太妃早年間得寵的時候,是先生了個皇子的,只不過沒有序齒,奴才打聽,孩子幾個月的時候就沒了,如今想來,怕是有蹊蹺了。甘泉公主是后來幾年才有的,生了甘泉公主之后,金太妃娘娘便也就失寵了。”
“原來是早年的恩怨。”沈初柳點頭:“你好好關注著,重點是看馮太后的病。究竟如何,能不能好。”沈初柳道。
元宵應了是去了。
“主子,您是想著,馮太后娘娘不好了?”紫珠小心問。
“我也說不好,她無兒無女的,馮家也垮了,萬一她失去理智呢?”沈初柳蹙眉。
“不能把,馮家還有人,她母親可還在世呢。還有謙淑妃和二皇子呢,她……不應該啊。”紫珠道。
“有備無患,最好是沒事。”沈初柳嘆氣:“今年這是個什么年景。”
年初開始就出事,如今快年底了,還是沒完沒了的。
馮家,沈家,梁家……簡直了。
“是啊,今年可真是不順。萬幸咱們好好的。”紫蕊也是各種后怕了。
“梁家都走了?”沈初柳問道。
“走了,說是只叫他家小兒子去看了三太太的。估摸也是惱了。”紫蕊道。
“嗯,算了,你們關照些沈碧玉吧,別叫人錯磨死了,可別出事了,我都怕了。”沈初柳嘆氣:“可好歹安生的過個年。”
“主子放心,有您在,她也沒事。不過織錦被磋磨的厲害,奴婢……奴婢能幫她一把嗎?”紫蕊問。
“我記得她繡活好?調去司服局吧,靠本事吃飯去吧。”沈初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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