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揮手:“去抓人,我給-->>你們放風。”
(請)
抓人
王璁:“這個您不揍了?”
“剛才揍累了,氣出的差不多,這個留著,受氣了再說,”潘筠頓了頓,摸著下巴總結道:“所以啊,拉仇恨的事要讓道友上,看,他因為沒出現過,威脅的話也是血包甲說的,所以我的怒氣全朝著血包甲去了。”
妙真:“……所以小師叔現在是讓我們去拉仇恨?”
潘筠拍了她腦袋一下:“我是這種人嗎?我是要在這里壓陣的,以免人從別的地方跑了。”
說罷,她飛身上屋頂,一抬下巴下令道:“快去吧!”
王璁四人就走進客棧,順著羅盤指引的方向去找人。
可羅盤才上二樓,大概是距離那人太近了,針快速的轉動幾下,一動不動了。
妙真干脆的收回羅盤:“只能一個一個找了。”
王璁見她真的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推開找過去,生怕她被人揍,連忙拉住人,然后找來一個伙計,直接塞給他一把錢:“今日和昨日可有新入住的陌生客人,北方口音,也有可能是江南口音,成年男子,帶著一匹馬。”
伙計看了眼手里的銅錢,遲疑:“這……”
王璁就又掏出一把給他:“我們是來找他做生意的,您聽我們的口音就知道了。”
伙計立即道:“今日的確有位和你們口音差不多的客人入住,二十多歲的樣子,牽著一匹馬,只有一個簡單的包袱。”
王璁:“他現在何處?”
伙計手指一指,那個地方空空如也,他咦了一聲:“剛剛還在這里呢,可能是回房了,他住甲三號房。”
王璁一聽,立即問道:“除了前門,客棧還有哪里可以出去?”
伙計指向后院:“后門。”
王璁立即拖著妙和沖向后院:“你們倆去看房間。”
妙真反應也很迅速,一沖,一腳就踹開甲三號房。
伙計瞪大了雙眼,尖叫一聲:“你們作甚……”
這一點也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
妙真和陶巖柏沖進屋里:“包袱還在,他一定是看到我們跑了。”
陶巖柏轉身就要去追,被妙真抓回來:“小師叔在屋頂上呢,人跑不掉,把他的行李都收了,查一查戶籍和路引。”
她沉聲道:“他們不招,可以從別的地方查,既然敢用潘大人威脅小師叔,我們總要知道對手是誰,不能回京以后還稀里糊涂的把所有人都當好人。”
陶巖柏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在屋里四處搜查,把所有東西都搜出來塞進包袱里帶上。
伙計領著掌柜急匆匆趕來,“你們做什么?”
妙真立即上前,一臉嚴肅的道:“沐府辦事,閑雜人等退散!”
掌柜:……
潘筠站在屋頂上,看到一個人影從二樓一個口子跳下,直奔后門。
她嘴角微翹,輕功越過屋頂、院子,踩在屋脊上和巷子里狂奔的青年齊步。
他是會跑的,一跑進巷子便逢彎必進,毫無規律。
看樣子,不像是去找同伙的。
潘筠覺得為了安全,再有隱蔽的同伙也不會分開行事,于是覺得夠了,就飛到他前面,緩緩從屋脊上飛下。
青年看到突然從天而降的潘筠,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跑。
但才轉身,王璁和妙和就各自扶著一堵墻喘氣攔在后面。
“你,你也太能跑了……”王璁問:“你會武功啊?”
青年看著被堵起來的路,臉色微變。
潘筠將人上下打量一遍,挑眉:“你看著不像是護衛家丁呀,倒像個謀士。”
青年臉色恢復了正常,正色道:“我不知道長在說什么。”
潘筠摸了一把自己短短的秀發:“你怎么知道我是道士?我今日可沒穿道袍。”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還是短發的少,一般人見了,不是懷疑她是尼姑,就是覺得她頭上長虱子,所以剃發了。
沒人能想到她是道士。
青年:“……”
潘筠咧嘴一笑:“聰明,只是還不夠聰明。”
她手一揮:“拿下!”
青年立即驚叫:“等等,我可以解釋!”
王璁直接把人打倒一捆,潘筠從他懷里摸出一條手帕,直接團吧團吧塞進他嘴里:“等見到你的同伴,你再解釋吧。”
妙真和陶巖柏也順利脫身了。
掌柜派了兩個伙計跟他們一起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拖著人,拎著行李進沐府,這才相信他們真是沐府的人。
離開時,伙計還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啊,沐府的人素來謙善,有人冒犯,小事不計較,大事交給衙門,從不自己拿人。”
“你還不知道吧,剛剛沐府的人還當街打人了,聽說把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了。”
“這么嚴重?這倆人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不知道,但我覺得未必是他們做了壞事,因為當街打人的是住在沐府的錦衣衛。”
“是那群鷹犬啊……”
錦衣衛的名聲-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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