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敢,他不敢。
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有了開始,就像出籠的野獸一般,不受控制。
陸正西把心中的雜念壓制住,一絲一縷都不放過,他看向江天歌,語氣鄭重地說:“現在不合適,我沒有想。”
片刻后,他又低聲說:“你也不要想。”
“。。。。。。”江天歌摸摸鼻子,低聲“哦”了聲,不承認自己剛才的想法,“我才沒有想。我是以為你想,才說的。”
“你不想,我們都沒有想。”江天歌雖然大膽,但話題談到這兒,她也覺得有些小尷尬。
錯開眼睛左右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天,見天色已經比剛才出門的時候黑了不少,她咳了聲,催促說,“天黑了,我要回家了,你也快點回去吧。”
說完,江天歌就搶過陸正西手里的大葵扇,目視前方地要回家。
走了兩步,后背突然貼上一個灼熱寬大的胸膛,江天歌要跨出的腳步頓住,背脊僵住。
下一秒,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側響起:“我想,很想,非常想。”
“但現在不能,等結婚了。”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噴在耳蝸上,癢癢的,麻麻的。
江天歌:“。。。。。。”
陸正西,臭男人,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