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不可否認,遲聿的浪漫,遲聿的甜蜜語確實讓她開心和幸福,但隨著深入來往,她也有了不開心,“我想談一場有名分的戀愛,正常的戀愛。”
遲聿徹底冷了下來,松開擁著她肩的手:“我很喜歡你,你的熱情和懂事都是我非常欣賞和心動的,這段時間我們在一起,很開心快樂,我也會盡我所能給你快樂,這是我現階段能給你的,至于其它的,我暫時無法給你,所以你考慮考慮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無論怎么選擇,我尊重你。”
他說話總是好聽,好似站在你的角度為你考慮問題,甚至尊重,但是他說完尊重她的任何決定時,便直接轉身離開了,那背影冷漠得好像完全不認識身后的莫清。
莫清心一慌,知道他這一走,兩人就再無可能了,她跑過去,從身后環住了他“我要和你在一起不分開。”
幾年后的莫清回憶起這一幕,內心雖怒其不爭,可更多的是心疼那個情竇初開,被沖昏頭的年輕的自己。
可人生,總要有一場轟轟烈烈的飛蛾撲火般的感情才算沒有白活,那時的她,甚至幼稚地想著,以她的能力,一定能讓遲聿愛上她的。
所以她執迷不悟了許多年,也努力了許多年,蛻變成了另一番的模樣。
那一年,許月輝也和陳欣開始了將近兩年的交往,但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因為許月輝太忙了,一年12個月,他至少10個月在全國各地出差,忙于各個項目,零零散散回明禾的時間,累計不到2個月,而且每次都是匆忙回來開個會,然后匆忙離開,和陳欣的見面只能抽空,常常是陳欣去機場接他或者送他,然后兩人隨便吃個飯,聊聊天就算約會了。
許母打過幾次電話催他和陳欣定下來,“你和小欣都老大不小了,也談了一年多,男人成家立業,你也到時候了。”
許月輝每回都拒絕:“我現在哪有時間想個人的事情。”
他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我聽你陳姨說她去遠東,想請你吃飯都請不著,你這樣談戀愛不行啊。”
這點上,許月輝確實愧對陳欣,當初相親后的第二周,陳欣主動找的他給他介紹獵頭,一來二去,兩人又吃了幾次飯,并沒有誰先告白,兩人都很理智,大概是因為相親認識,所以有一說一,都覺得可以試著交往看看,一是避免家里催婚,可以省去很多事;二是兩人各方面的條件都挺匹配的,在這都市里不一定能找到更匹配的。
許月輝這兩年太忙,他和陳欣直,時間上無法陪她,但是經濟上一定會有所補償,每個月固定給陳欣2萬的交往費用。
許月輝敷衍著:“等她下回來,我請她吃飯,先掛了。”
許月輝最近尤其的忙,krik已陪妻兒去了美國定居,原以為會派遲聿接管明禾,但是krik每次都不表明態度,遲遲不下任命通知,導致明禾內部紛紛猜測是否計劃有變?要任命廖書奇還是這兩年業績如日中天的許月輝?
許月輝這兩年拼命工作,在明禾內地的地位已遠遠超過廖書奇,所以難免有些期盼著。
在行業里也打出了自己的名聲,同行一說起他,脫口而出的就是:哦,就明禾那個野路子最多的許總?
莫清常常玩笑說他以一己之力拉低明禾高大上的形象,比本土的投行更本土。
許月輝現在對莫清就是只談工作,其余不談,不想搭理她,但莫清已經習慣了,我行我素,進他辦公室,他讓開門,她偏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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