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黃世仁的后續安排,他可以主動申請調離。”
“如果還想繼續留在公安系統,只能去車管所或者戶籍科那邊掛職了。”
徐懷義一聽,當即陷入沉默。
黃省長安排他從中斡旋,結果斡旋了個寂寞。
周墨的手段快準狠,絲毫不給黃世仁留活路。
而他作為省廳領導,也不能公然干涉地方部門人事任免。
閻良做了好幾年的正科級支隊長,好不容易上位處級干部。
怎么可能讓他再把到嘴的肥肉吐出來?
無奈之下,徐懷義只能試探問道:“周墨,真的沒有回旋余地了嗎?”
周墨回答:“當然有,我跟黃世仁無冤無仇,對事不對人。”
“現在還有一個解決方案,由黃世仁掛職嚴打行動組城北區組長,帶頭開展行動。”
“超額完成業績任務,可以既往不咎,恢復同級別職務。”
“如果他繼續懶政怠政,抗命不從,那就對不起了,另謀高就吧,天星的公安系統容不下蛀蟲。”
這番話擲地有聲,鋒芒畢露。
以至于徐懷義聽完,感覺自己也挨了一頓批斗,客套幾句匆匆掛斷。
接著又給黃世仁打過去,通報了周墨的解決方案。
“老黃,這是你最后的機會,如果再把握不住,我也保不了你。”
黃世仁一聽,頓時陷入絕望。
讓他充當急先鋒,打擊段青峰的場子,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段青峰是什么人?
明面上客客氣氣,實則暗藏殺機,純純的笑面虎。
當黃世仁還是局長的時候,段青峰忌憚他的身份光環,以及背后黃國權的關系,對他禮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