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紓跟我說,你跟卲濯池……”沈晚吟欲又止,其實作為旁觀者,她心里哪里不清楚葉棲棠在想什么。
“大概是心有不甘吧。”葉棲棠端起酒杯,笑得勉強,“人有時候好像就是這么反復無常,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明明心里已經沒那么喜歡,但是執念鎖著我,放不下,也放不開。”
沈晚吟聽著,嘆了口氣。
姐妹兩人喝了點酒,葉棲棠喝得有點多,快結束的時候沈晚吟到底還是給卲濯池打了電話。
沒二十分鐘人就趕了過來。
風塵仆仆的,一臉擔憂的表情。
瞧著來人這副緊張的樣子,沈晚吟笑了笑,“邵總,我把妹妹交給你了。”
這“交給你”三個字意味深長。
卲濯池一不發抱過了葉棲棠離開了包廂。
看著兩人離開,沈晚吟搖搖頭,但凡兩人當中一個長了嘴巴,這日子就不是這么過的。
葉棲棠醉的渾渾噩噩,感覺被人抱著,下意識掙扎起來,“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矯情!”
葉棲棠瞪大眼睛,“誰矯情了!你才矯情,你全家都矯情!”
卲濯池冷眼,“葉棲棠,你要不要看看我是誰?”
葉棲棠眨了眨眼,有些看不清楚。
本能地朝男人湊了過去,這才勉強看清楚。
“小叔!”她嘿嘿笑著,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不對,是卲濯池!邵先生!”
冷不丁打了個酒嗝。
卲濯池的眉頭蹙得更深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
葉棲棠豎起手指,“三杯?不對,三瓶啤酒,不多的。”
“難聞死了……平時我是怎么教你的?”
葉棲棠撇嘴,滿臉的厭煩,“又來了,喋喋不休的,跟個老媽子一樣。”
卲濯池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