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
聲音從葉棲棠的身后傳來,弄得她立刻繃緊了全身。
不在乎……
呵呵!
葉棲棠想哭。
如果六年前,你說不在乎,那我一定會拼盡所有也要跟你在一起。
但為什么是今天。
“放手。”
葉棲棠無力掙扎,只能哀求,“卲濯池,放手。我跟你沒有可能的。”
“你想跟誰有可能?”卲濯池聲音發狠,“那個譚時御?”
葉棲棠一愣,胸口憋著一口氣,“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情,總之等我離了婚,一切塵埃落定,我跟你之間也不需要再有半點往來!”
她說的義正辭,殊不知在卲濯池眼里,她渾身都顫抖得厲害。
“好,我不管你……”卲濯池松了手,笑聲中滿是嘲諷。
葉棲棠咬緊了下唇,說不出一個字來。
直到門被重重關上,葉棲棠身子一軟這才癱在了地上。
之后幾天,葉棲棠就躺在家里休息,莫紓來看了她幾次,見她狀態不好很是擔心。
同時也跟她說了幾個消息。
“顧希彤跟江頌年已經被正式起訴了。譚家那邊這一次搞得興師動眾的,不過也沒辦法,自從譚時御成為植物人之后,譚家內部亂的很。”
“如今譚時御蘇醒,大有一種‘老子要奪回失去一切’的既視感。”
“棠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葉棲棠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我要起訴跟江頌年離婚,他現在進去了,我這邊勝算應該更大吧。”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江家那邊出了精神鑒定,說江頌年有心理疾病,沒準……”
這一招在規避犯罪上,屢見不鮮。
葉棲棠驟然起身,“那我跟他還能離婚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