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我……”葉棲棠吞吞吐吐道，半天才憋出兩個字來。

“小叔。”

“哎呀，小叔叔，您好年輕啊！昨天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丟人了。”

卲濯池緩緩抬眼，眼底一抹寒光嚇得莫紓立刻閉上嘴。

阿西！

真冷！

“嗯。”卲濯池應了一聲，放下報紙起身離開。

等人一走，莫紓直接撲到了葉棲棠的懷里，“我勒個天，他比我玩得乙游里的紙片人更像霸總。就那一眼，嚇死我了！”

葉棲棠掩面，“你剛分手，現在就這樣……不合適吧。”

莫紓，“啊對對對。找你談正事的。”

“老馬交代了？”

“沒，死鴨子嘴硬。愣是自己扛下了一切，說什么幾年前在譚家當司機，被苛待了，所以才想報復譚時御的。”

這顯然是謊話。

“不是有證據嗎？”

“你的錄音算不上證據，甚至能判定是我誘供。除非能找到老馬跟江頌年談事的證據。”

“那你查得張福順呢？你不是說查到他女兒跟老婆的銀行流水嗎？”

“順藤摸瓜，還真就查到了。她們兩人的建行卡每個月10號都有一筆固定的流水從一個叫李雪的那邊打來的。”

“李雪？”葉棲棠仔細想了想，印象里不認識這樣的人。

“李銳的姐姐。”

葉棲棠恍然大悟，這就解釋得通了，“李助理的姐姐，好像是江氏分公司的總賬會計。”

“所以啊，這千絲萬縷的不就聯系上了。”

說完，莫紓握緊了她的雙手，一臉嚴肅道，“棠棠，你跟我說實話。”

葉棲棠：“？？？”

“你跟你小叔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倆偽骨科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