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云溪起身走出密室,她沿著青石鋪設的小道,進入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之中。
“嗯?溪兒,你怎么來了?”
主位上一名氣質威嚴的中年疑惑問。
此人便是雷神殿的殿主云山,雷域第一強者。
此時云山正與幾位長老商議著什么,眾人臉色都極為凝重。
“父親,您是不是與諸位長老在商議朱神使的事?”
“嗯?你在怎么知道?”云山詫異。
幾天前,守魂殿的長老稟報,朱神使的魂牌碎裂,雷神殿調查了許久,都毫無進展。
但凡這種大宗門,都設有守魂殿,每一名弟子都有一面屬于自己的魂牌,一旦魂牌碎裂便意味著死亡。
雷神殿高層雖然跟朱神使不合,但后者畢竟是雷神殿的三大神使之一,如今莫名其妙死了,肯定是要調查清楚。
“父親,實不相瞞,前不久我凝聚了一具道身,前往幽幻山脈……”
云溪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不過卻隱瞞了她對陸風的心思。
“什么?朱神使竟然這般喪盡天良!”一名長老滿臉憤怒。
“我早就覺得此人心術不正,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用活人做研究。”
“雖然朱神使所作所為的確過分,但他畢竟是我們雷神殿的神使,如果我們無動于衷的話,那外人將如何看待我們?豈不是覺得雷神殿怕了天命宗?”
一眾長老圍繞著朱神使之死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云山眉頭緊皺,拿不定主意,他看向云溪問:“溪兒,你覺得呢?”
“父親,站在感性的角度我覺得朱神使死有余辜,甚至我由衷地感謝天命宗鏟除了這個禍害,不過……”
云溪話鋒一轉,“不過正如幾位長老所說,無論朱神使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畢竟是我們雷神殿的神使,即便該殺也輪不到天命宗動手。”
“哦?溪兒你有什么想法?”云山來了興趣。
雷神殿一眾長老也紛紛看向云溪。
云溪深吸一口氣,說:“父親,為了朱神使那個畜生,與天命宗大動干戈顯然是不值得的,不過我們卻也不能無動于衷,否則外界只會說雷神殿膽小怕事。”
話至此,她頓了頓,然后繼續說道:“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命宗近段時間南北兩岸會有一場小比,我們可以在宗中挑選一批天才前去觀禮,屆時在對天命宗年輕一輩發起挑戰。
父親,想必你也知道,雷神殿年輕一輩的實力,比天命宗絕對要強,所以這一戰我們必勝。
待贏下比賽之后,我們在當眾解釋朱神使的事,告訴他們雷神殿并不是怕天命宗宗,只是朱神使的確該死,所以我們不與天命宗計較。”
聞,云山以及眾長老眼睛一亮。
一名白發老者猛地一拍大腿,贊道:“圣女當真是聰慧,此計甚妙,甚妙啊!”
“哈哈,如此一來,外界就不會認為我們害怕天命宗,他們只會說我們雷神殿不徇私情!”
“不僅如此啊,一旦我們雷神殿的弟子能戰勝天命宗的弟子,那我們雷神殿的威名,又會提高幾分,屆時說不定還能引起順天府的關注!”
云山滿臉贊賞的看著云溪,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兒啊,溪兒,你的這個計劃很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多謝父親。”云溪有些興奮,“父親,這次前往天命宗,不如就由我帶隊吧,您覺得可以嗎?”
云山撫須點頭,“可以。”
另一邊,天命宗。
被兩大美女包圍的陸風,此時頭大如斗。
王蓉蓉撇了蕭月胸前,然后又挺了挺胸脯,皮笑肉不笑的說:“蕭月師妹,你發育的似乎不太好啊,我建議你吃點木瓜,可以豐胸的,你看我,多大!”
陸風翻了個白眼,心中腹誹,“你對大這個字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王蓉蓉與蕭月的規模都是半斤八兩,相差無幾。
如果要說大的話,那柳湘湘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