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被囚禁的位置,就在西流爾熔煉后變成的島嶼之下。一個囚禁之地如果想要能夠攬大的魂術師,那么除了需要物理條件上的密閉空間、堅不可摧的四壁之外,還需要一個擁有強大魂力的事物,作為封印。否則,一些強大的魂術師,就算你把他囚禁在大洋之底,或者銅墻鐵壁中間,他依然能夠憑借自身的力量逃脫。封由以是任何具有魂力的東西,比如魂器,或者魂獸,等等,作為封印的事物越強大,那么這個囚禁之地就越難被破壞,但是,作為封印的物件,魂力都會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消耗,當封印的魂力徹底消失之后,這個囚禁之地也就隨之失效。所以,越強力的封印,有效的囚禁時間也就越長。吉爾伽美什超越稠的強大,讓白銀祭司不得不以“一個王爵”作為**封印,西流爾那種獨特的天賦,使得他可以把自己和島嶼熔煉成為一體,同時整座島嶼浸泡在大海之中,在犬不盡的豐沛水元素里,西流爾幾乎可以永生不死,因此,囚禁的時間也就接近了永恒”
“熔煉?”
“對,我對熔煉不是非常熟悉,以我僅有的了解來說,熔煉是魂術師將自己的身體和其他不同的異質靠強大的魂力作為支撐,進行局部融合或者取代的過程。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禁忌魂術,在魂術發展早期階段,一度非常流行。因為那個時候,人們對天賦和魂力的研究和探索,還遠沒有現在這么精進,人們對黃金魂霧的利用和想象力,非持限。那時,魂術師身體的強度基本就決定了戰力的強弱。因此,為了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有一些王爵和使徒鋌而走險,開始進行各種熔煉,從而強化自己的肉身。但是熔煉有極高的副作用,一來這種禁忌魂術的成功概率很低;二來,熔煉對自身**的耗損非侈大。肉身被局部取代之后的魂術師,往往看起來像一個怪物根據我查閱到的史料記載,在亞斯藍的歷史上,出現過將自己的骨骼熔煉為金屬的,也有將坎特爾寒狐無堅不摧的利爪熔煉到自己身體上,取代自己雙手的,有在自己的肩胛骨上企圖熔煉一雙巨龍的肉翅的大量魂術師在熔煉的過程中死去,而成功幸存下來的人,就站上了魂力的巔峰,他們一度長期統治著亞斯藍的魂術世界。但是隨著魂術界對天賦和魂力的進一步研究探索,很快,熔煉這種古老而邪惡的增強力量的方式就被拋棄了。隨著熔煉漸漸退出魂術界的主流,天賦的爭奪和研究成為了新的趨勢和方向。越來越多嶄新而詭譎的天賦誕生,亞斯藍的魂術界也從一直延續傳承幾種古老天賦的局面,進入了無數種天賦爭奇斗艷、適者生存的時代,天賦的進化異變速度越來越快,逐漸誕生了很多殺傷力極其強大,或者防御力極其驚人的天賦,還有一些精準定位在干擾、掠奪、毒性、自體免疫等領域的洶天賦持續誕生,這些新生的天賦就像是簿一樣,很快就侵蝕了原本的魂術體系,曾經的十幾種古老天賦在這些新天賦面前,就像是老態龍鐘的龐然大物,它們被成群結隊擁有尖牙利齒的敏捷怪物圍攻,很快就倒下了,大批古老的天賦失去傳承,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天賦流的崛起徹底宣告了強大**時代的沒落,那是亞斯藍歷史上,第一次大范圍地更新魂術系統。但是,絕大多數的熔煉,都是局部取代、局部融合,因為身體被置換或者置入的異質越多,排異反應也就越大,死亡的概率也就越高,而西流爾這種將全身徹底熔煉的做法,古往今來,都沒有人成功過,只能說,永生這種從遠古時代就存留下來一直延續的天賦,確實非常強大”
銀塵沉默著,但是他的目光里充滿了動容管蓮泉的語氣平緩而冷靜,但是,他依然能夠在腦猴,想象出歷史上這場慘烈的更新換代,這是無數白骨尸紅就的魂術巔峰,人們只會記得閃耀的強大榮光,沒人會記得陰影背后的無盡殺戮。
鬼山蓮泉看著銀塵,他的眼眶里含著兩汪清澈的眼淚,淚光擁簇著他仿佛冰雪般通透的眸子,格外讓人動容。
西之亞斯藍帝國·隱山宮
“你聞到風暴里這股血腥氣味了嗎?山雨欲來風滿樓,亞斯藍很快就要風云再起了”特蕾婭靠近幽冥英俊的側臉,把鼻子埋進他的鎖骨,深深地呼吸著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味。
“這不就是我們的最愛嗎?殺戮的游戲,我們從墟到大啊”幽冥邪邪地笑著,不以為意。
“這次不一樣,如果我預感得沒錯的話,亞斯藍魂術界應該很快就會迎來第三次徹底的大范圍更新換代了”特蕾婭閉上眼睛,她的面容看起來有些無力和疲憊。
“第三次?我只知道第一次是熔煉時代的結束,那第二次是什么?”
“第二次,就是‘我們’的出現啊你、我、神音、霓虹我們對這個世界的侵蝕,就是對亞斯藍的第二次更新。”特蕾婭睜開眼睛,她纖長卷曲的睫毛下,是一雙仿佛能夠看透一切的美艷眸子,“沒有我們,哪兒來這么多光怪陸離的天賦,如果要依賴天賦的自然進化和異變的話,至少幾千年的時間,才會進化出我們身上這種和最初始階段的那些古老天賦如此截然不同的天賦吧。這個世界上曾經被各種各樣的龐然大物主宰,可是最終,它們都被人類這種又兄脆弱的生靈所統治,然而,人類可以無視挑釁各種比我們龐大得多的生靈,但卻永遠逃不過疾病的陰影,無數看不見的細菌、簿,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人類的壽命——所以,進化,才是這個世界永恒的權流宰。”
“那你預感到的第三次魂術更新,是什么?”幽冥收起他不羈的笑容,伸出肌肉結實的胳膊,把特蕾婭摟進自己的胸膛。
“我不知道,現在這頭‘怪獸’依然還藏身在濃霧之中,我能夠看見它閃爍著寒光的眸子,但是我卻看不清它的樣貌,它比我們有耐心,它有著更高的智慧”特蕾婭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我們要心翼翼地等。”
“可我不想等”幽冥突然笑了,低沉的聲音仿佛金屬的音色,性感迷人,他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伸進了特蕾婭裹住身體的焙,他的手被力量的源泉吸引著,溫柔但無從抵抗地朝著某個地方游動而去。
散發著危險氣味的獵人,在荊棘叢林中,尋找到那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粗糙的手指,撫摸著帶著露珠的嬌嫩花瓣。
特蕾婭張開玫瑰花般艷紅的嘴唇,輕輕咬在幽冥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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