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
沒想到欺負別人竟是這種感覺。
怪不得子桑寧總是戲耍她。
可惡,她知道竟這般晚。
早知道在清桑郡的時候多嚇嚇幾個人了。
她怎能這般想呢,她可是一只善良大度的好妖。
一定是她沾染了子桑寧的惡習,要怪就怪他。
“我們瞧著幾位生的的確是俊俏,所以才決定要把幾位送給他們。”那店小二說道,又很是委屈地開口說道:“若我們兄弟倆不送貨,那面具人就要將我們兄弟殺死,我們這也是迫于無奈啊。”
未等云初師開口,那店小二又繼續說道:“我們兄弟倆就算跑也跑不了,命門都在她們手上,我們只能繼續為他們賣命。”
云初師輕笑了一聲,眼角輕輕揚起,溫和開口道:“先是取血后是送人,你們信不信他們下次就能拿著刀架著你們的脖子讓你們去殺人了?”
“這……”店小二哽咽住了,沒有開口。
店小二知道他們這種人都是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但是如果不去干的話,最后在這場局中死掉的只會是他們兄弟二人。
能貪的一日活便是一日活。
誓這種東西,確是世上最無用的。
沒有什么東西比命來得重要。
店小二暗暗下了決心。
云初師的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狡黠笑容,她不禁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個很是替人擔憂的笑意來,但店小二瞧著只覺頭皮發麻。
“我呢,倒是有個法子救你們……”
云初師故意掐斷了話,遲遲沒有下文,讓店小二等地干著急。
她又緩緩說道:“只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她又停住了話,遲遲沒有講下去。
店小二巴巴等的干著急,也顧不得她的話是不是有陷阱在等他們跳了,他急急說道:“接受,我們接受,姑娘你倒是講啊。”
云初師勾了勾唇,腦海中浮現出一些不美好的回憶片段來:
“子桑天師……”
子桑寧淡淡開口說道:“我呢,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你不至于丟了性命。”
“欸,子桑天師,您說您說。”
“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子桑寧故意頓了頓。
“我接受我接受,子桑天師,您快講……”她當時急得都快從地上爬起來了。
子桑寧當初就是這般戲耍她的,可惡啊。
云初師暗自捏緊了拳頭,臉上的笑容莫名有些僵硬。
眼神僵硬地掃了一眼子桑寧。
子桑寧暗道不好,她這是怎么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似并沒有惹到她。
子桑寧確是年輕貌美,倒是個不錯的餌。
好餌,非常好的誘餌。
“這位小哥不要著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云初師理了理衣角,悠然開口。
店小二怎能不著急,這可是關乎他們兄弟二人的身家性命。
不急都不行。
“你呢,就把他送過去。”云初師指了指子桑寧,目光移到店小二身上,說道:“他這模樣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店小二咽了咽口水,似是有所顧慮。
最后他在云初師的目光下艱難吐出一句:“你這是要將自己的郎君送給他們嗎?”
“什么郎君?哪里來的郎君?店小哥將才不是說我們是偷情的嗎?那還擔憂什么?”
云初師眼里泛著細碎的微光,眉角揚起,掛著不明的笑容。
“這……”店小二難住了。
店小二震驚的目光落在子桑寧的身上,只見后人的視線一直膠在她的身上,這更是確定了店小二的猜想。
這天底下還有這等薄情寡義的人?他們兄弟二人雖暗地里干著這等不見的人的勾當,但是還會顧及兄弟之情呢。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人?竟讓相好的去送死。
這女人好可怕。
“這可是有益無害的買賣,你們不僅解決了眼前的生死性命,保不準我們心情好還能替你們了了心頭大患呢。”云初師摸了摸那匕首的刀鞘,手指輕輕叩在上面。
“你為什么要幫我們?我們可是要殺了你們的人。”胖掌柜開口,打量著他們,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是啊,為什么呢?”云初師重復著胖掌柜的話,眼里泛著狡黠的笑意,她低頭思量了一番,隨后抬頭說道:“我呢,本是不想管這等閑事的,但是吧……”
她又故意緩了緩,沒有說下去。
胖掌柜和店小二也是等得辛苦,卻遲遲得不到答案。
隨后,她莞爾一笑,帶著惡狠狠的語氣:“不準問!”
子桑寧慣用的伎倆,她依著葫蘆畫瓢罷,沒想到這招還挺好用的。
他身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嘛。
她也不想管啊,但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必須管。
她定要瞧瞧是怎么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