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沈小姐啊,聽說短短一周時間,你就自己給自己簽字,動了兩場手術?
似乎想到些什么,蘇以清掩唇輕笑起來。
你知道嗎?
你在手術臺上去地獄走了一遭的時候,肆淵正將我摟在懷中,說我是他唯一的心肝寶貝呢!
我渾身一顫。
蜷縮在病床上,腹部的紗布隱隱滲出血跡。
麻藥褪去后的疼痛像千萬根鋼針在腹腔里翻攪。
蘇以清譏諷的眼神和輕佻的話語更是又一次將我凌遲。
很疼吧?
蘇以清漫不經心地挑開自己上衣的絲帶,露出鎖骨下方連片的紫紅吻痕。
前兩天肆淵在我身上發狠時,我也這么疼呢。
她腕間晃蕩的鉆石手鏈撞在床頭,叮當作響。
那條在我手上戴了整整九年的手鏈,就這么被顧肆淵要了回去,戴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上。
鉆石在白熾燈下折射出的碎芒,刺的我眼眶發燙。
蘇以清卻仍覺得不夠。
做了延長甲的手指戳了戳我的小腹,笑得燦爛。
你以后再不能生育了,其實肆淵一點兒都不會難過的。
之前他醉酒,與我吐露過真話。
他說,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哪里配生下燕京顧家未來的繼承人?
只有我,只有與他門當戶對,兩情相悅的我,才配為他生兒育女!
就算你腹中的孩子得以順利降世,可他生來就是悲哀,還不如早些死了!
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你胡說。。。。。。
讓顧肆淵進來,我要聽他親口說!
我掙扎著去按呼叫鈴,卻被蘇以清擒住手腕狠狠慣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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