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在他生病時為他熬粥,徹夜不眠的守在他床邊,沒有一點怨。
有一次,他出差的途中遭遇槍擊,整個人在icu里昏迷了一周都沒醒過來。
醫生說子彈里有毒,這種毒又極為罕見,要想要研制出解藥就必須有人自愿來當小白鼠。
于是我毫不猶豫的當了傅清宴的解毒樣本,把那毒藥注射在自己體內。
每每毒發時,猶如萬箭穿心,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在心頭蔓延開來,疼得我好幾次要把舌頭咬斷。
終于在一個月后,成功研制出了正確的解藥。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但傅清宴卻理所應當的覺得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甚至懷疑毒是我下的。
想到這,他的臉龐狠狠一白,拿出手機想要給我發信息。
卻發現我早就跟他告過別了。
在他的郵箱里,躺著一封孤零零的郵件。
愛死情消,永不相見!
他瘋魔般撥打著我的電話,卻發現他的所有的社交賬號都被我拉黑了。
甚至連我在這里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也都把他拉黑了。
于是傅清宴想要找助理去調查我的下落,卻突然想起來助理被他打進了icu。
孤立無援下,他連夜開車去了警局。
卻被告知這個國家早就沒有黎清婉這個人了,因為我早就辦理好了銷戶手續。
就連和他的結婚證,也早就不做數了。
傅清宴被折磨的幾乎崩潰,派人調查出了我的機票記錄。
早在離開之前,我就買了幾百張機票,去往各個國家各個城市。
沒有人能查得出來,我去了哪里。
不死心的傅清宴把這些地方都去了個遍,足跡遍布七大洲。
卻始終沒找到我的下落。
正當他再一次要踏上尋找我的征途時,傅母攔住了他。
你到底怎么想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