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嚶嚶嚶”遇見宋清越,亨利又突然化身嚶嚶怪。
還伸手上前準備求抱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自己的親生父母面前不敢這樣,在這個小姨面前就是完全可以放得開。
“去去去!”宋清越見狀,連連倒退了幾步,“怎么還動手動腳了?
不是,大哥啊,我上次不是和你說得很清楚嗎?我這個地方你少來,我一點都不想和你爸媽有過多的交集。”
亨利好不容易走到這兒來,怎么能就這么放棄,將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淋漓盡致,“小姨,我爸叫我去死。
我不想死,在京城又無依無靠的,想來想去只有你這么一個親人,所以只能找到你這兒來。”
威廉的原話不是這樣,但是意思差不多,都是叫亨利不要拖累任何人。
跟叫他去死就是一個意思。
被親生父親這么對待,心里頭著實很受傷。
宋清越一聽,眉頭皺得可以,“你爸叫你去死?為什么?”
這話,宋清越是相信的。
都說威廉愛宋清曼愛到病態,但是對于自己的兩個孩子,特別是兒子,重女輕男,跟對待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
曾經宋清曼就是這么跟她說過。
以至于亨利這么對宋清越說,她才會皺起了眉頭。
“那你?”宋清越撇了撇嘴。
亨利“嘿嘿”一聲,“我真的如他所愿離家出走了,準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假死。”
宋清越嘴角直抽,“所以就挑到我這兒來?”
亨利咧著一口呲溜溜的大白牙,“是不是很幸運?是不是很開心?”
宋清越生無可戀,可心軟了。
亨利這一走,麻煩可大了。
宋清曼睡飽狀態恢復后從樓上下來,便看見亨利的私人保鏢在一樓客廳的地方急得跳腳。
她一看,心尖不來由地顫動了一下,“怎么回事啊?怎么不在亨利身邊陪著?他呢?”
宋清曼記得很清楚,昨晚她回來之后喝了不少,亨利就在她邊上坐著。
她還跟他訴說了自己的秘密。
這個秘密她是完全相信亨利不會說出去的,就是這會兒瞧見亨利的身邊人單獨在這兒站著,那拐杖還在昨晚那沙發邊上擺著,才會顯得有些奇怪。
亨利身邊的人見到宋清曼,連忙上前,“太太,太太,不好了,亨利少爺不知哪兒去了?
我按照往日的時間給他送早餐進去,沒想到那床上壓根就沒有人。”
“你說什么?”宋清曼的腦袋突然跟炸開了的一樣,嗡嗡直響,“都找了嗎?
這里才多大,不是連夜都有保鏢看守著嗎?沒有一個人看見?”
那人低下頭,生怕被埋怨,“是的,都找了,所有人都說沒看見,監控也查了,壓根就沒有看見他離開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宋清曼不信這個邪,急躁地喊了一聲,“來人啊,把這個度假山莊里里外外都給我找一遍,亨利身子不好,不會走遠的。”
說完這話的時候,宋清曼心里那不安的感覺愈發明顯,覺得亨利不見的事肯定是自己的錯。
畢竟自己昨晚跟他說了一堆關于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