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曼回過頭,往身后望了一眼,確保自己保鏢還在場的情況下才又大膽地回過頭,看著柳燕,“你沒死?”
柳燕輕笑一聲,“你倒是沒有在藏什么,這是已經承認那天晚上派人殺我的人是你了?”
宋清曼不會蠢到直接回柳燕的話,“這里人不少,別亂說。”
柳燕一聲冷哼,“看你這樣子,打扮得如此精致,實則啊,最可憐的人莫過于你吧?”
宋清曼聽到這些話,真的不想再說什么了,全然當成有一只瘋狗在她面前吠。
就是沒想到殺不成,絕對是金家的誰或者柳家之前遺留下來的某些高手在保護著她。
想到這,對她的那股害怕全然消失。
見她還在說,直接將耳朵屏蔽。
直到見她說完,宋清曼才在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嗤笑一聲,“說我可憐?呵真有意思。
柳小姐,你要不想想你自己說的是什么話?
我宋清曼丈夫天之驕子,兒女雙全,坐擁萬億資產。
而你,柳燕,四五十歲了還是單身一人,現在還甘愿當成一個保姆伺候一個老太婆。
你說,你和我比誰更加可憐?”
宋清曼說的這些,全都是柳燕的痛處,但是今日的她只能先暫時將這些話下咽,裝作無所謂。
一笑置之,“又如何,每個人有每個人向往的日子,我柳家敗了,承蒙金老夫人的恩寵將我留在她身邊,我過得心安理得。
不像你啊,明明可以變成第一夫人的,可是,偏偏就是不長眼,遠嫁g國,這會兒還被自己的親妹妹截胡。
你說,要是有一天看到自己的親妹妹和金承禮一塊恩恩愛愛地出現在大眾眼前,讓人敬仰和羨慕之時,你會不會在家后悔地瘋狂錘桌子?
嗯?”
最后一個字,拉長尾音,看著宋清曼的表情一步步變化,心里莫名的痛快。
“哦,對了。”想到了什么,柳燕咧嘴一笑,“宋清曼啊,你怕是不知道當初金承禮為你建造了一棟價值不菲的宅子吧?
叫做錦繡園呢。
錦繡錦繡,這兩個字摘自哪里你可懂?
錦繡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這兩句詩,思的是否是你?我想應該是吧。
可惜啊,應該只是那個時候思吧,要不然這會兒也不會特意邀請宋清越去他的私人宅院共度晚餐。
嘖嘖嘖,一處連自己親生母親都去不了的宅子,居然邀請了宋清越。
這金先生對你妹妹還真是怪喜歡的,對吧?宋清曼。”
宋清曼這一場逛街,愣是一點東西都沒買,還膈應得可怕。
離開商場上了車之后,整個人那種混混濁濁的感覺又卷土重來。
柳燕的話音在她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響起,以至于她在經過十分鐘的掙扎之后,給自己大學時期的朋友發了一條信息。
這個朋友,也是金承禮的朋友。
宋清曼對自己的朋友說,“鐘正明,能否用你的名義幫我約一下金承禮?我有點事想要見一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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