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楚周喉嚨再次滾動,內心燥熱無比。
桌面上,姜棠的水杯放在那,里邊還有半杯沒喝完的水,他上前兩步將水喝完,平復下自己的內心。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卻還是和一個熱血青年一樣。
不過也不怪他,怪只怪江城的夜色太美,此時此刻的姜棠過分的大膽,過分的誘人。
“哎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怎么還不來呢?”往日里理智的女子,這時發起了牢騷。
嘟囔著嘴,眉頭鎖著埋怨著房間內的男人,
“哦,哦,好。”昔日讓人聞風喪膽的楚爺,化身聽話的乖乖男友,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走兩步上前,手指頭打滑般不聽使喚地在姜棠的背后倒騰著。
一雙能持槍能敲代碼的手,偏偏,此時此刻就跟冰封了一樣,怎么搞怎么不行。
搞到閉著眼的姜棠又發了一個牢騷,“行不行啊你,不行就算了,讓它勒吧。”
‘不行’這兩個字,像是有什么魔咒一樣,楚周真的最聽不得。
一直以來都是。
特別是他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一下子,又像是開竅了一樣,挪到姜棠的背后,手指頭輕輕一挑,那原本閉得死死的鋼扣子瞬間解開。
頃刻,光滑的后背落入他的眼眸。
時間不早,楚周拿起一旁的被子幫姜棠蓋好,自己也因為勞累在她的旁邊空位上躺了下來。
蓋的是另外一張被子。
眼前的美色雖吸引人,但也沒有因為這樣就‘耍流氓’。
是君子,即使有欲望,也不會趁人之危,不會趁她醉酒沒有主觀意識的情況下亂來,這,不地道。
已是大年初一,江城這種小縣城就是這樣,入睡了還能聽到一陣又一陣從外頭傳來的鞭炮聲。
窗戶外頭散落的繽紛煙花,將房間照得時不時地亮了亮。
半夜,姜棠醒過來了,酒意退了,側身的時候借著煙花的光,一眼就能看到睡在她身旁的側顏。
剛瞧見那一刻,心臟處漏了半拍,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后一刻,當記憶席卷回來的時候,才發覺并不是,就是真實存在的畫面。
想到這,不禁露出笑意。
少頃,熟睡中的楚周身子一僵,睜開自己的雙眼。
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身子上驟然多了一只不太老實的手。
小手這兒碰碰那兒摸摸。
摸到楚周瞳孔愈發睜大的時候,手一伸,將她緊緊扣住,沙啞帶著睡意的聲音問,“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姜棠臉不紅心不跳,“我在再三確認身邊這個人是不是你。”
楚周“嗯?”的一聲,“說的是什么話,不確定的男人你能摸得這么心安理得。”
姜棠用臉蹭了蹭他的臂膀,像只小貓一樣,“好吧,被你拆穿了。”
說完,就是要離開,“我去穿套睡衣。”
她知道自己兩三個小時前大膽讓楚周幫她解開內衣的事,這會兒自己的被子下邊是空空蕩蕩的一片。
必須得去穿套睡衣才行。
誰知,人想要離開,可手被楚周牽著,根本就離開不了。
下一秒,楚周更是一個用力,將人從她的被窩中拽出,拉進自己的被窩。
幾天不見,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