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沈從之那套是三室兩廳,兩間套房,兩人住著完全夠,也不存在什么隱不隱私可。
姜棠又喝了一口茶,“你先回去,我去會一會溫雅蘭。”
沈從之壓低聲音,“那是牢獄,你”
“沒問題。”
“一切小心。”
夜深人靜,京城京郊大牢,姜棠一身只露出雙眸的極夜黑出現在此處。
她面前的是真正的銅墻鐵壁,足足十米高。
四周皆是監控,可這一次她沒有讓沈從之來將信號屏蔽,而是只身一人無所畏懼地一蹬,用常人肉眼追及不上的速度越過這銅墻鐵壁。
穩穩在京郊大牢的大院中落地。
隨之沒有停留,像只午夜才會出現的黑貓敏捷前行。
溫雅蘭關押的地方比較特殊,很容易找到。
姜棠到的時候,她沒有睡,根本就睡不著,嘴巴里嘀咕著喊人來救她命的話。
往日貴婦人的形象不復存在,變成穿著牢服邋里邋遢的怨婦。
時而哭哭啼啼,時而笑。
還聽她說,“沈宜,你死就死干嘛還要生個女兒來害我。
我跟你說,我是不會就這么被判死刑的,我不信。
我一定能出去,等我出去了絕對會讓你女兒姜棠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母女倆真是一樣的”賤。
后面的字還沒出,姜棠便打斷她,“死到臨頭還嘴硬。”
聲音不大,卻足以嚇到溫雅蘭。
她哆嗦著身子轉過頭來,蜷成一團靠在墻角,“你,你是誰?”
姜棠就是想讓她死個明白,將口罩拿下,“我呀。”
溫雅蘭臉上煞白,“你怎么進來的,你來干什么?”
姜棠慵懶站著,“當然是來看你笑話的。”
“我就沒猜錯,是你搞的鬼,我要上訴,我要告訴所有人你害的我。”
姜棠覺得好笑,“說得害我媽的人不是你一樣,要不要臉啊你。
不過你說得沒錯,還真有不少事情是我搞的,包括你助理,還有你。”
音剛落,又突然說,“哦,對了,還不止這個,還有顧天佑那雙腿醫好、姜亦馨順利進入精神病院這些事,我都多多少少有些功勞吧。”
“什么”溫雅蘭忽而拔高音調,對自己女兒進入精神病院這事大吃一驚。
姜棠怕她的動靜引來監管人員,一支銀針從她指尖飛出。
溫雅蘭的聲音截然而止,就跟她的助理一樣變成一個字都蹦不出來的啞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一個勁地抓著自己的脖頸懼怕地看著姜棠。
姜棠來這的目的大致完成,“我在我媽的墳前說過,會讓殺害她的人一命抵一命。
如今,大功告成。
至于你女兒的現狀,那就是你貪得無厭還有想對我也痛下殺手的代價。
姜家破產了,你娘家不會因為你而壞了自己的名聲,溫雅蘭,下輩子好好做個人吧。”
話說到這,姜棠不再停留,口罩一戴,消失在溫雅蘭的面前。
溫雅蘭痛哭流涕,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慌亂是痛苦是無窮無盡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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