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看爺不打死你。”
“就是,竟然敢背叛我們,想死是嗎?”
“姜二哥,你說叛徒是誰?只要有證據,咱們現在就弄死他。”
“……”
李振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自己好不容易把姜帆孤立起來,結果他一句話,又把眾人的心拉到了一起。
莫非這小子平日表現的蠢笨樣子,都是在藏拙?
可,為什么啊?
李振起不解。
姜帆卻抬抬手,讓大家安靜下來,然后指著其中兩人,冷喝。
“驢蛋,狗尾,你們兩個給老子滾出來。”
唰。
這兩人還沒吱聲,其他人就把他們孤立。
“姜二哥,我們對堂口忠心耿耿,可不是叛徒啊。”
兩人急切的辯解。
“哼!”
姜帆冷哼一聲,“不是叛徒,為何要慫恿老子去調戲富商之女?”
“那不是擺明了讓老子去送死嗎?”
“連我這個二堂主都敢害,還說你們不是叛徒?”
“或者說,你們背后有人指使呢?”
兩人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單眼和李振起。
單眼也是六神無主。
他同樣沒有想到,姜帆竟然能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然后也看向了李振起。
甚至還小聲的問道:“堂主,這小子竟然想通了,咱們要怎么辦?”
能怎么辦?
李振起恨不得現在就踹單眼一腳。
不那么說的話,還能佯裝不知道。
現在只能攤牌。
李振起說:“的確是我指使的。”
“為什么?”
姜帆目光陰冷起來。
“你不配當我們堂口的二堂主。”
“這么說,你是想把我踢出局了?”
姜帆冷笑一聲。
這次來堂口,一是想尋找背后暗害自己之人,把這個潛在的威脅解決掉。
二嘛,也是想脫離堂口。
畢竟他是要干大買賣的人。
頂著個棍夫的出身,人憎狗嫌的,誰敢跟他做交易。
兩個目的都達到了。
沒有白來。
而且今天對方人多,不好動李振起和單眼。
等以后有機會,必定要讓他們兩個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所以,姜帆打算離開。
先去尋找賺錢的門路。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不干了。
“李振起,你憑什么踢開姜二哥?”
從人群里面走出來一個精瘦的小年輕,他指著李振起,滿臉的不服氣。
“姜二哥手中但凡有點銀子,就會帶著兄弟們一起花。”
“反倒是你,賺點錢,自己偷偷摸摸的跑到勾欄酒肆,何曾想過兄弟們?”
“要我說,他才是我們的堂主。”
“今天你敢踢開姜二哥,我第一個跟你拼命。”
“就是,我也贊成讓姜二哥來當堂主。”
有人帶頭,便有人跟隨。
只是片刻間,姜帆身后便站了十多人。
相比之下,李振起單眼那邊僅有幾人,略顯寒酸。
局勢出現了逆轉。
這一點,連姜帆都沒有想到。
他的嘴角不自主就彎起了弧度。
沒想到原主并非一無是處啊,竟還有一些忠心的手下。
這要是一走了之,豈不是寒了他們的心?
更何況,自己要做的事情,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還需要對自己忠心耿耿。
這些人剛好合適。
所以姜帆停下了腳步,轉首冷笑著問李振起,“李振起,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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