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淼淼說她賊雞兒尷尬,剛才想說點什么,我便趴在沉硯的腿上,那般親昵地睡了。
    走廊很長,到處都彌漫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裝潢明亮,反而有些微的冷酷,白晃晃間,到處都充斥著一股子不近人情。
    打開包裹,我的空間里多出了三件裝備,一件厚重的黑色鎧甲,一柄欣長的弓,還有一枚圓盾。
    太子一臉驕傲的神情,似乎有了這個身份,他便有了續命的護身符,如此自大又沒有頭腦的人,我真的開始懷疑我當初來救他根本就是個錯誤,哪怕是育城,恐怕都要比他聰明,比他更合適做皇帝一些。
    九阿哥高興的嘿嘿傻笑,道:“爺不對你好,對哪個好?”九阿哥拍了拍董鄂妙伊的肩膀,道:“你看你院子有什么變動的么?我好告訴四哥一聲?”九阿哥攬著董鄂妙伊又坐回椅子上,一起看堪輿圖。
    蘇靜卉卻抬手撥開了那杯茶,只是搖頭,疼得都說不出話的樣子。
    好好的氣氛就這樣被破壞了,胤祥不免有些尷尬,掩口輕咳一聲,推了一盤子點心到念聲跟前,“我……沒事兒,你吃點心,吃點心吧。”說著低頭繼續去系剛才沒扣好的扣子。
    眾人覺得有點奇怪,這問題的確很簡單,對熊大來說張口就能答出來,怎么反應這么大?
    董鄂妙伊腦子亂亂的,只等到回到阿哥所再好好的問問九阿哥,不知道九阿哥那里有什么章程。
    若本神君沒有記錯,自我從忘川海里被撈起來之后,左心便再沒有感覺到實實在在的跳動。這樣的感覺,若五萬年不見的故人又重逢,熟悉而又陌生,帶著渾身顫抖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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