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聽到她的話非常滿意:“你說得有道理,那本座就勉為其難讓你來幫忙吧。”
止血膏制作好了,但沒有能用來裝的容器。
阿昭和李驚雪看著破罐子里滿滿當當的止血膏很憂愁,這個破罐子還得拿來做飯燉菜煮湯,止血膏得拿東西裝起來才行。
李驚雪:“要是有竹子就好了,能做了一個竹筒。”
可惜她在這里生活了這幾天里沒有見到竹子的影子,她在思索要不要用木頭挖幾個木碗來裝這些止血膏。
見到發愁的兩人,小白開口說道:“去河邊挖多幾個河蚌回來就行啦,用河蚌的殼裝著就好了。”
小白這個提議挺好的,至少有東西裝。
阿昭對挖河蚌很熟,她帶著小白去河邊挖河蚌。
阿昭的運氣一直很不錯的,她到了河邊不到一會兒就挖了三四個成年人巴掌大小的河蚌,她美滋滋地對小白說道:“今天晚上吃河蚌湯。”
小白晃了晃尾巴,語氣嚴肅地囑咐她:“記得不要加月見草。”
阿昭:“放心,它那么苦,我絕對不會再把它加進湯里的。”
小白不太信她的話,畢竟眼前這孩子吃過三次月見草了。
“咦?”阿昭注意到清澈的河水變成紅色,她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瞪圓,指著那變紅色的河水,語氣驚奇地對小白說道:“小白,這水還會變顏色。”
“你是不是眼花,河水怎么可能會變顏色……”小白扭頭順著她所轉的方向看過去,話沒有說完就看到了一個人隨水飄了下來。
那人飄到阿昭面前,正好被一塊突起的石頭卡住了,紅色的河水是從他的身上流出的。
他一身靛藍色的勁裝,烏發披散隨水而晃動像是要吃人的水藻似的,臉色蒼白無血色,濃密的劍眉,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子,慘白的唇。
小白擰起眉頭內心有點警惕,眼前這人這副著裝這樣的相貌顯然不是普通人啊。
沒有等小白多想什么,旁邊的阿昭回過神來,她眼睛閃閃發亮:“阿爹!!!”
小白聽到她那生脆又響亮的聲音被驚到了,它:“……你喊他什么?”
“阿爹,”阿昭又喊了一聲,她神色認真對小白說道:“你說過,我的阿爹會自個出現在我的面前的,他肯定就是我的阿爹了。”
小白:暈迷不醒隨水而下,也算是自個出現在的?
“你認爹認得太快了,”小白見她喊得那么爽快有點不爽了。
阿昭眼睛眨都不眨地說道:“可是他長得很英俊啊,他肯定就是我的阿爹。”
小白:得,還是看臉。
阿昭很高興,她繞著暈迷不醒的男人轉了轉,她道:“有了這么英俊的阿爹,阿娘肯定會高興的,伯娘她們也說不了阿娘和我的壞話了。”
小白心想,你阿娘未必會高興啊。
“哇,阿爹真厲害,他能讓河水染成紅色的耶,”小白聽到了小姑娘的驚嘆。
小白忍不住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的阿爹受了傷。”
阿昭:“啊?”
小白瞧了瞧呼吸虛弱的男人說道:“你再不把他撈上岸,給他止血的話,他就要死了。”
撿過一次阿娘的阿昭已經有了經驗,她立馬板起小臉蛋:“我現在就拖阿爹上去。”
阿昭背對著男人,抓著他的兩條腿,用力將他往岸上拖。
“砰!”
阿昭停下腳步,表情有點困惑地問小白:“什么聲音?”
小白露出一難盡的神色:“你阿爹的后腦勺撞到石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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