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讓他們不要和你合作。”
“這兩個老板打聽了一下,對方說姓薛,還說讓他們自己去考慮。”
“我琢磨了一下,省里姓薛的高官只有薛明生一個副省長。”
“但是,一個副省長肯定不會做這種事,那我估計就是薛明生的獨子薛見然了。”
賀時年的眼神冷了下去。
“江大哥,我在青林鎮的時候確實得罪過薛見然。”
接著,賀時年將自己和薛見然在寧海時候的矛盾說了一遍。
當然,其中隱去了喬一娜的事。
江小陽聽后哼了一聲,道:“陰險小人,薛明生不是個東西,他兒子也不是什么好鳥。”
“薛見然利用他老爹的關系,弄了幾個皮包公司,圈地賣地搞了一點錢,囂張得無法無天,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
江小陽當賀時年是朋友,是兄弟,賀時年也就不打算再隱瞞貝毅的事。
“江大哥,除了薛見然,還有一個人在背后,并且他的背景比薛見然更深。”
“哦?是誰?”
“這個人叫貝毅,是京圈子女!”
“什么?”
江小陽的聲音表明,他認識貝毅。
聽了賀時年的話大驚道:“時年老弟,你是怎么得罪貝毅這貨的了?”
賀時年微嘆一口氣,將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他并未提蘇瀾的名字,而是將蘇瀾換成了‘朋友’。
“因為他來糾纏我這個朋友,剛好被有撞見了,我踢了他一腳,梁子就結下了。”
江小陽聽后怒道:“媽了個巴子的,貝毅這狗日的還真不是個東西。”
“他和薛見然這貨鬼混在一起,還真是狼狽為奸了,鳥人和鳥人配一起,倒也合適。”
“正面交鋒我還敬他們是條漢子,背后耍陰謀詭計,簡直有失身份。”
賀時年點頭道:“小鬼難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江小陽頓了頓道:“時年老弟,你放心,這兩個公司他們既然已經簽訂了協議,我就一定盯著他們落地,他們跑不了。”
“當然,我也讓他們自己評估,如果要聽薛見然的話,那以后我和他們就是路歸路,橋歸橋。”
“路從這里斷,天從這里黑。”
賀時年道:“謝謝,江大哥!”
江小陽卻道:“說謝謝就見外了,客氣什么呀。”
“不過,時年老弟,這件事我可以幫忙,但是薛見然和貝毅在背后搞動作這件事我幫不上忙。”
“我和我岳父很少會提及政治方面的事情,哪怕提了,估計他也會勸我不要參與。”
賀時年笑道:“江大哥,你能幫我簽下兩個投資意向協議,我已經很感激了。”
“關于薛見然和貝毅的事,我會處理,你就不要參與進來了。”
江小陽也沒有客氣,道:“行,就說這件事。那就早點休息,祝你在后面能取得好成果。”
掛斷電話,賀時年看著窗外,眉頭沒有舒展開。
吳蘊秋已經知道了這個情況,但一直沒有回過消息來。
賀時年不知道那邊的情況。
但如果有消息,她一定會告訴賀時年。
第二天,賀時年沒有去招商現場會。
但很快歐陽鹿就傳回了消息,說他們簽訂了兩家意向性投資商。
雖然金額不大,每家也就四五百萬。
但從聲音可以聽出來,歐陽鹿是高興的,是開心的。
賀時年鼓勵她們繼續加油。
掛斷電話的時間不長,賀時年的電話再次響起。
對面是一個女生,聲音很有磁性,一聽就能夠識別出這是閩南口音。
初步判斷,年齡應該在三十五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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