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倒吸一口涼氣道:“要真的能把他的毛病治好,他能跪下來叫我大爺!”
肖衛國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定下了,你和文軍在這里養幾天身上的傷,等不影響行動后,我們就飛去力伯,想辦法安頓下來。”
其實沒有這檔子事,肖衛國也會要求邢參參在七十年代去北邊布局。
好不錯過未來三四十年內最大的一次分割盛宴。
而現在過去,雖說有些早,不過考慮到這邊后續要持續十幾年的垃圾時間。
在那邊安頓的話,正好能避開這段時間。
還能好好深耕大鵝那邊的勢力。
整體來說,利大于弊。
不過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那就是這邊的親人。
比如說邢參參的父母,謝文軍他們家的親戚之類。
這幾年倒是沒什么。
可是等十運會開啟以后,有海外親屬關系的人,必然會受到極強的影響。
被批斗成了必然。
想到這里,肖衛國對著屋里眾人道:“你們家里還有什么親戚,這一逃不要緊,必然會影響到你們的直系親屬。”
“因此,我建議你們現在就給你們的直系親屬寫一封絕交信,回頭我幫你們寄出去,免得拖累你們的親戚。”
話音剛落,邢參參和陸盈想到以后都不能回家見見爹娘,無聲的淚水又涌出眼眶。
倒是虎爺哈哈大笑道:“我這一輩子無兒無女的,也伺候走了爹娘,倒是沒一點影響。”
謝文軍這時也在不斷的安慰陸盈,他是一個孤兒,要說親戚的話,也就只有陸盈那邊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他們了。
肖衛國拍著邢參參的后背,安慰道:“不用擔心,寫絕交信只是多一道保障而已,只要你這邊過得好,你爹娘那邊也過得好,有這封信也不會影響什么。”
邢參參這時撲到肖衛國的懷里,有些哽咽的說道:“肖哥哥,我能不能不寫,我舍不得我爹他們。”
肖衛國緩緩搖了搖頭,這絕交信是必須要寫的,有了這封信,他們就會避免到時候被批斗的處境。
要不然到時候文斗、武斗連番上,就是鐵打的漢子也頂不住的。
緩和了一會后,肖衛國從背包里拿出兩張紙,以及一根鋼筆,邢參參和陸盈兩人借著火盆的亮光,寫著絕交信。
邊寫邊哭。
這座木屋內,一共有兩張木床,謝文軍和三個孩子躺在其中一張床上,身上披了一層屋里本來就有的稻草取暖。
另一張床上自然躺著邢參參和陸盈兩名女士。
肖衛國和虎爺兩人就在空地上披上一層稻草,接著將大衣裹住身子,進入夢鄉。
如果是野外的話,自然需要有人守夜,不過在木屋里面,鎖好門以后,倒是不用。
更何況還有肖衛國在呢,要是有哪頭畜生不長眼,他不介意讓那些畜生成為明天的口糧。
火盆里的木柴添的足足的,給所有人增添了一絲溫暖。
不過在后半夜時。
邢參參悄悄下了床,小腦袋拱呀拱的,最終躺在了肖衛國的懷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