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語的林東凡還沒著急上火,許繼軍的臉色先黑了下來,他上下打量柳輕眉一眼:“怎么說話的你,你有什么資格叫他滾?”
“瑞寶閣主辦的珠寶拍賣會,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參加。進拍賣現場要驗資,最少要有五百萬身家。”
說著,柳輕眉愛搭不理地斜了林東凡一眼。
又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切,這個臭屌絲,表面上穿得人模狗樣。可惜裝得不到位,那塊一百多塊錢的雜牌手表,暴露了他的實力。你就這副窮酸樣,連驗資這一關都過不了。不趁早滾蛋,難道留下來丟人現眼?”
“……!!!”
許繼軍整個人差點石化。
倒不是被柳輕眉懟到了難以痛的軟劣,只是沒想到畢業這么多年了,柳輕眉還是這么沒腦子,專干狗眼看人低的事。
凡爺戴一百多塊錢的雜牌表,是因為凡爺沒實力?
搞笑!
凡爺是什么身份?
他要是把百達斐麗戴或勞力士戴在手上,那他還反個屁的貪。“去年買了個表”的事,去年才落下帷幕。傻子才會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戴名牌。
這柳輕眉,真是病得不輕。
許繼軍把林東凡拉到一邊,小聲問:“這綠茶婊今天好像欠日,但我又不想日她,要不……今天你高調一把?”
“你不想日的品種讓我日?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林東凡含笑鄙視。
許繼軍輕拍兩下腦門。
尷尬得無以復加:“怪我,沒把話說清楚,我說的高調,是說把你的銀行卡余額亮出來,給她瞧瞧。”
“算了,我怕她撲嗵一聲跪地上叫我爸爸。”
凡爺嘴上說算了,但逼還是要裝,不裝就是不他風格。
他走到驗資臺前面,把身份證和銀行遞給了工作人員,什么也沒講。工作人員先登記了身份信息,隨后在pos機上刷卡。
很快便恭恭敬敬地把身份證和銀行卡還給了林東凡。
并揮手引路:“林先生請。”
這一幕顯然超出了柳輕眉的預期范圍,令柳輕眉心生暗疑,幾年沒見,這屌絲發財了?
不可能啊!
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撈到?
難道是我退出同學群后,錯過了一個土豪?
不可能!
屌絲永遠都是屌絲,肯定是借許繼軍的銀行卡裝逼!沒錯,剛才他跟許繼軍走到一邊鬼鬼祟祟,肯定就是干這勾當!
想到這里,柳輕眉又燃起了自信的笑容。
她上前沖林東凡譏笑:“臭屌絲,狐假虎威的事,你干得挺六啊。好好保持下去,等會進了會場,有本事你刷卡拍件珠寶讓我瞧瞧。許繼軍要是舍得讓你花個幾百上千萬,我柳字倒過來寫。”
不等林東凡回話。
許繼軍忍無可忍地懟了一句:“柳輕眉,你有沒完沒?說話這么尖酸!別拿你的無知去揣測別人的世界,東凡刷的是他自已的卡。”
“呵呵,你倆繼續演戲,我看你們能演到什么時候。”柳輕眉撇下一抹輕冷的笑容,轉身便扭著腰支進了拍賣會場。
許繼軍郁懟林東凡:“我就說嘛,這事就不能低調。你不把余額拿出來亮瞎她的狗眼,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已有多狗。”
“我都不急,你急個屁。”
之前該懟的都已經懟過,林東凡對繼續打臉柳輕眉的事,興趣并不大。
真正令林東凡感興趣的人,是柳輕眉背后的那個背梳頭老男人——百越省衛生廳的廳長,魏守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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