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景安可憐巴巴的樣子,長公主雖然生氣,可到底還是心軟了。
“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蕭寒遲并不是你的良配,你再糾纏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我知道了母親,女兒不會讓您失望的。”
看著景安興沖沖喚著丫鬟來給自己梳妝打扮的樣子,長公主就知道,她的話這丫頭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她無奈搖頭嘆息,扶著李嬤嬤的手離開了。
“李嬤嬤,你說景安這丫頭可怎么辦呢。”
“郡主性子像您,是個認死理兒的人,有的事情,還是讓她自己去琢磨吧。”李嬤嬤貼心勸慰。
“話雖如此,可那蕭寒遲……哎,我是怕景安這丫頭吃虧。”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
她再怎么數落,可終究還是擔心她的。
“郡主身份尊貴,蕭將軍心里也清楚,她吃不了什么虧的,公主還是莫要憂心了,仔細您自個兒的身體。”
主仆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又說了幾句便也就算了。
景安恢復了自由,立馬讓人去打探蕭寒遲的行蹤。
得知蕭寒遲在軍中不免有些失望。
軍營里她是說什么都進不去的。
丁香一臉討好,“郡主別擔心,過兩日是丞相府老夫人的壽宴,屆時蕭將軍肯定會去的。”
景安道,“是嗎?這么說來,那個陸挽棠也會去了。”
她回來之后倒是還未正式同蕭寒遲的夫人見過,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讓她看看,到底誰才是更適合蕭寒遲的人。
……
不過兩日,于陸挽棠來說,卻仿若過了好幾輩子。
自從那日她提了和離后,蕭寒遲便沒再出現過。
就連今日是否要去丞相府赴宴也不見他傳個話回來。
陸挽棠成日也是心不在焉,要么盯著窗外的竹林發呆,要么捧著醫書發呆。
氣氛壓抑的連帶著院里的下人們都不敢大聲說話。
“好了小姐,我們可以走了。”
摘星簪好最后一只簪子,滿意地打量著鏡子里的陸挽棠。
陸挽棠卻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起身出門。
摘星忙拿起一旁的披風跟上。
主仆二人剛出院門,迎面便撞上了蕭寒遲。
顯然,陸挽棠和蕭寒遲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彼此。
俱是一愣。
摘星忙開口:“將軍回來了,軍中的事可處理完了?”
蕭寒遲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陸挽棠瞥見了他眼下的青色,知曉他又未好好休息。
蕭寒遲先說了話,“走吧,我同你一道去赴宴。”
“哦,好,咳咳。”
陸挽棠正在神游,驀地一開口被口水嗆住。
蕭寒遲眉頭立馬擰了起來,關心的話脫口而來,“怎么好好的還咳嗽了?可是貪涼染了風寒?”
陸挽棠搖了搖頭,想要解釋,可半天說不出話來。
蕭寒遲忙拿過摘星手里的披風給陸挽棠裹上。
“先別說話,這里風大,去馬車上。”
說罷,已經攬著陸挽棠往外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