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池野詢問道:“張國良的事算是過去了,你是不是又要出差了?”
這兩天因為張國良的事,巡查產業,不得不暫停。
倒也不是離了她就不能做下去。
而是她擔心沒有她壓陣,自檢之事又變成糊弄。
畢竟每個分公司的負責人,就像是古時候的藩王,都各有各的小心思。
她可不希望填進去那么多錢,最后白做工。
虞晚聞,沒有否認,頷首道:“等明天池家的人過來商談完賠償,后天就出發。”
池野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早有預料,可沒想到時間竟然這么緊。
“這么著急嗎?不打算陪爺爺一天嗎,今天爺爺還提起了你。”
其實也是他想多留虞晚一天。
這兩天,雖然人回來了,可他們之間獨處的時間太少了。
他甚至都沒有多少和她親近的機會。
虞晚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
想到回來兩天,自己只在第一天給爺爺打了個電話,就沒有下文,莫名有些心虛。
“明天看看吧,若是忙完,還有時間,就去看看爺爺,嗯,你也別跟爺爺說,免得我要是忙,趕不過去,讓爺爺白等我。”
“知道。”
池野笑著應答,然后給虞晚夾了一筷子菜。
吃完飯,虞晚因為還有一些工作沒結束,便讓池野先回去。
池野沒有反對,拎著食盒先回去了。
明天池振廷就來了,他需要做些善后的準備。
雖然他這些天出現在媒體面前都是戴著口罩,但熟悉他的人,還是很容易認出他。
另一邊,虞晚等池野走后,就把韓鈺叫進辦公室。
她端著咖啡杯站在落地窗前,一身利落的黑色女士西裝,將她嬌小的身影,拔高了不少。
配上她冷厲的氣場,仿佛一把出竅的利刃,讓人感到危險。
“這些天,虞長慶那邊有沒有什么動作?”
“沒有,這段時間那位很安靜。”
韓鈺恭敬地站在虞晚身后回應,又想到什么,繼續道:“不過虞音音這些天沒少買水軍在直播間帶節奏,試圖抹黑公司。”
虞晚有些意外地挑眉。
她轉身,喝了一口咖啡,有些意味不明地說,“這次他們還挺老實的。”
甚至老實的讓她有些不適應。
韓鈺想了想,試探道:“會不會是他們看公司都是爛攤子,所以才不動手?”
畢竟如今的公司,說燙手山芋都不為過。
“或許吧。”
虞晚端起咖啡杯輕輕啜了一口,而后冷聲吩咐,“繼續盯著虞長慶和虞音音。”
雖然這兩人不足為懼,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爺爺經常教導她,不要小瞧任何人。
哪怕那個人,身份,財力都不及自己的十分之一。
可只要人豁出去,便又會是一個螞蟻食象的故事。
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韓鈺聞,點頭領命,“我知道。”
她頓了下,又想到什么,再次開口,“對了,還有一件事,季家把季風凌接了回來。”
季風凌?
虞晚忽然聽到這個名字,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這些天忙的,都讓她忘了這號人。
她皺了皺眉頭,隨即冷笑一聲。
“呵……這是看我這邊自顧不暇,對他們季家構不成威脅了,不過接回來就接回來吧,只要不來招惹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