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立即下了車,“是,宮總。”
宮北琛徑直上了駕駛位,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
“嗡嗡嗡!”
車子16缸的巨大發動機,發出野獸怒吼的咆哮聲。
“啊--”湯喬允被狠狠甩到了車門上,將她骨頭撞的生疼。
“你停車,你到底要干什么?”
宮北琛黑著臉一不發,只是向著山頂方向開去。
“呼--呼--”
車速極快。
幾乎每一個轉彎,車頭都是漂移著甩過去。
在漆黑的夜里,這么高的車速行駛在盤山公路上,是及其危險的事。
湯喬允手死死扣著安全環,“宮北琛,你快停下來。你不想活了,別拖上我,啊--”
宮北琛不理她,只是車速越來越快。盤山公路的海拔,也越來越高。
稍有不慎。
車子就會撞進懸崖。
路越來越窄,湯喬允嚇得臉色發白,更不敢在罵他。
她怕他稍一分神,會把兩個人都害死。
半個小時后。
車子開到了山頂。
他終于將車子停了下來。
車燈一滅,四周漆黑如墨。
只有山下的點點燈光。
車內頓時安靜的可怕,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聲。
湯喬允不敢說話,嚇得渾身僵住。
半晌。
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湯喬允悄悄的扣住車門,想開車門逃跑。
可惜,車門被鎖,她根本逃不掉。
下一秒。
一只大手伸來,將她提到了駕駛位。
“呃啊…”
“宮北琛,你不要再碰我,唔……”
驚恐的喊聲被吞沒,她瞬間失去反抗。
宮北琛是非常可怕的男人。
他的可怕并不是暴力,也不是用拳頭讓你屈服。
而是…
他這種男人是真的及其可惡,及其的壞。他就像法力無邊,且擅長蠱惑人心的妖魔。會一點點蠶食你的意識,會將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任他為所欲為。
無論你怎么恨他,怎么抵觸反抗。
任憑你是多么剛烈貞潔。
只要被他纏住,根本在劫難逃。
他及其有經驗。
而且……他天生的雄性荷爾蒙特質超悍,普通男人望塵莫及。他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
他總有辦法和耐心挑起你潛意識的念望,讓你像被du癮侵害的俘虜。被他奪舍,被他一次次拖進深淵。
一個小時后。
湯喬允奄奄一息,“宮北琛,你混蛋--”
她艱難的罵完最后一聲,瞬間失去了意識。
她快要死掉了。
然而,惡魔的屠殺仍未停止,“湯喬允,你是一定要激怒我,才會甘心嗎?”
……
酒店內。
顧汀州一直等了一個小時,還沒有等到湯喬允的回信。
他盯著輸入框,反復刪除又重新輸入。最終,他按下發送鍵:“允兒,安全到家了嗎?別太累,明天等你答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遲遲不見回復。
顧汀州摩挲著手機邊緣,望著窗外的月色,心底泛起不安。
“嘟嘟嘟…”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凌晨兩點。
顧汀州猛地從沙發上坐起,盯著毫無動靜的手機,喉結滾動。
“允兒肯定是出事了。”
他抓起衣服沖出門。
夜風卷著寒意撲在臉上,卻不及他心中的焦躁滾燙。
一路上,他不斷撥打湯喬允的電話。聽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將他與她的聯系狠狠掐斷。
他出了酒店,立即給湯喬允的司機打電話。
然而,依然無人接聽。
顧汀州不敢在耽擱,他攔了一輛的士,直接把司機拖下車,“借用一下你的車。”
說完,他摘了手腕上的表,仍給了司機。
“嗡!”
一腳油門,他開著車子跑了。
的士司機一臉懵,拿著手上的百達翠麗看了半天,“這是個什么牌子的手表?”
“他拿一只手表就想換走我的車嗎?不好,打劫啊,打劫啊!”
車子在環山公路上疾馳。
顧汀州心急火燎的向湯家大宅開去。
半個小時后。
他火速開車到了湯家大宅。
“允兒回來了嗎?”
湯家的管家也被驚醒,看到顧汀州這么晚過來,更是嚇了一跳,“顧少,小姐一直沒有回來。”
顧汀州聽了,心里更加發慌,“遭了,允兒肯定是出事了。你們快叫上人,跟我一起去找她。”
“顧少先別急,小姐說不定去了別的住處,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司機。”
“你不用打了,司機電話根本打不通,允兒肯定是被宮北琛帶走了。”
管家聽了,也一臉焦灼,“宮總…宮總帶走小姐?那…那更沒有問題了!”
畢竟,宮北琛從前是湯喬允的丈夫。
而且,兩人非常恩愛和諧。
現在雖然離了婚。
但年輕人嘛,說和好就又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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